阿超伸过略显长了点的脖子,由阿娜给他戴上鲜红的带着桃心的金色项链。这项链好昂贵啊!一亿A元。
接下来,两人用E语相互说了“我爱你”,拥抱三次,被引导到原来的坐位上。
“婚礼第五项,介绍恋爱经历!”穆玛德琳没有看安排表,只看着一对伉俪,异常开心不无羡慕地喊道。
阿超虽然满面春风,却是扭扭捏捏、结结巴巴地把恋爱经过说了一遍,逗得全场不时地发出欢笑和怪叫。
阿娜喜形于色,落落大方地补充说:“我俩是完全自由的爱情,完全自主的结合。我们走到一起来,在地球村相知相遇,在月球村同心同德,不是命,而是缘,宇宙之缘,基因之缘。”
台下有人喊起来:“给我们唱支歌!”
两人说声“谢谢”,就把《爱河》唱了一遍。
掌声四起,但不那么热烈。
人群中有人又喊了起来——
讲讲夫妻俩研究基因人的故事!
请基因帅哥给我们唱支歌!
基因帅哥怎么没有来呀?
没等司马发话,基因汉已站了起来,嘻嘻哈哈地笑着,兴奋地叫道:“基因帅哥说他没有来!他说他要唱《爱河》!”接着就把《爱河》唱了一遍。
人群中又开始骚动起来。司马赶紧弹压,喊道:“大家要遵守秩序。听我来解释。”
台下随即有人起哄:不要你解释,又不是你的婚典。
司马哑然失笑:“嗳呀,我都陶醉啦。还以为是我在……”他有意打住。
台下又喊叫:叫新郎新娘讲基因人,快——快——快——
司马不愿拂了大家的美意,把话筒塞给阿娜,开玩笑说:“民意难违,我代替不了!”
阿超和阿娜会意地笑笑,给大家说,他们研究基因人的故事,已经家喻户晓,就那么回事,没有多少说的了。还有一些是个人**,现在不愿公开,请大家别强人所难。
台下还是有人不依不饶地,非要他们讲点什么不可。
阿娜迫不得已,说讲个小插曲吧。基因汉诞生前,阿超和她都很着急,天天瞪着眼睛,看那个恒温箱,弄得饭不思,茶不想,活像个呆子。她想调节一下,免得这样下去,生起病来。有一天晚上,阿超又在恒温箱前,如痴如呆地看着。忽然,人造**里响起了婴儿的啼哭声,把阿超吓了一跳,围着恒温箱打起转转来,嘴里不停地叽叽咕咕:哪儿哭,哭什么?婴儿,怎么是婴儿?**里没动静啊,邪,怪,基因娃娃……
台下笑声四起,掌声如雷。阿娜趁热打铁,尖着嗓子问大家知道是怎么回事吗?“不知道——”喊声响成一片。她“嘻嘻”笑着,说:“是我捣的鬼。我把一个微型声控录音机放在恒温箱底下啦。”
这下可好啦!台下的人们笑得前仰后合,黑压压一大片人群,呈波浪状滚动着,煞是好看。
司马见机行事,想叫阿娜阿超一旁歇息。不意,台下又传来呼叫声,要求基因汉再来一个。基因汉不愿唱了,要和业洋闹着玩。司马不能勉强,脑子一转,上前跟桑切诺娃耳语几句,高声道:“基因汉不肯唱啦,有想法了。我们请桑切诺娃法官分析分析吧。”
桑切诺娃立刻站起来,故意用严肃的口气大声说道:“从司法心理来分析,基因汉这是一种软对抗。他在心里想啊:我同阿超一样大,为啥他结婚了,我还没有?连女朋友还没对上号呢,唱什么唱?”
全场哄堂大笑。本以为基因汉会生气,没想到他也笑的捧起了肚子。
穆玛德琳认识到,婚典必须抓紧进行。哄笑声稍稍减弱,她就宣布道:“婚礼第六项,请记者采访!”
巩南星笑容可掬,轻快地走到阿超阿娜面前,握过手,说:“我深深地祝福你们!请你们谈谈感想吧。”
阿超马上回答:“婚礼太隆重了,我们受宠若惊。”
阿娜说:“万分感谢全世界给我们的爱护和支持。我要帮阿超使基因人技术在地球村月球村遍地开花。”
巩南星请两人再谈些深刻的感想。
阿超想想,说他孜孜以求四十余年,风风雨雨跨过了千难万险,深深感到,科学道路非常崎岖,因为崎岖才刺激,因为刺激才快乐,因为快乐才有恒,因为有恒才胜利。
阿娜说的非常概括,她和阿超经历了七七49难,方才迎来朝霞万丈。
巩南星问她那中十九难,她说喜事不言忧,以后再给舆论界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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