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怎么不跳了呢?”
基因汉噘起嘴:“她架子太大,老想支配我。我也不知道她为啥丢下我跑掉了。”
“你没说不妥当的话吧?”阿超试探地问。“超美女可是非常高雅的女人。”
基因汉摸摸后脑壳,说:“好像没有哇。让我想想。”想了一会,他把同穆玛德琳说的话和盘托出。
阿超听了,禁不住哈哈大笑,笑的泪眼模糊。
阿娜听了,气的脸色发白,训斥道:“你怎么浑啦?人家是什么人,世界总统,超级大美女;你是什么人,平头老百姓,第一个基因人。天壤之别!还说博古通今,知书达礼,尊重妇女这是起码的常识,都记不住吗?”
“我那些话又没违犯自然人的道德法规呀。”基因汉不服气,“是她多心,心眼小。她居高临下,高不可攀。”
阿娜又要教训,阿超拦住了,说:“谈情说爱,你我练习了十几年,都不在行,阿汉才多大,哪能精于此道?都说爱是盲目的嘛,让他慢慢摸索好啦。”
阿娜这才息怒,摸摸基因汉的头,用怜爱的口吻说:“照爸爸说的做,记住了。女人要哄,女为悦己者容嘛。瞅机会给人家道个歉,握手言欢。”
基因汉眨巴几下眼睛,勉强地说:“记住了,照妈妈爸爸说的做。”
阿娜替他理理衣服,拢拢头发,再捧住他的脸看看,又问他穆玛德琳单独召见他做了些什么他还是守口如瓶。她不能勉强,再问他:“玛甘捷琳说你半路上跑了,怎么回事?”
“没啥事,就是累了,想休息。”
“真的没事吗?嗯——”阿娜嘻皮笑脸地说。“肯定有,就是不想告诉我们,对吧。”
基因汉眨巴着眼睛,憨憨地说:“啥都不想隐瞒你。可你们不给我机会,说什么吗?现在想听啦,我就说过你们。”
原来,婚礼结束,回来的路上,玛甘捷琳同基因汉一起走,缠着他说基因人技术。他心中有事,不肯说,同她生了气,就独自跑回了999号小楼。回到楼里,百无聊赖,想着刚才婚典的盛况,心里痒痒,自己也该有结婚嘛。可没有啊。桑切诺娃说的对,连女朋友也没有,看着阿超阿娜相偎相依,他就是不自在。怎么办?找啊。他就到处找起来。找到了他出生时阿娜特意拍下的全**片。看来想去,忽然心生一计,决定在回地球时,从飞船上抛下这张玉照,让其在空中飘飘扬扬,看最后会落在何处,落在何人手中。落在何处,就在何处找女朋友。落在何人手中,就和何人结缘,是女人的话,相配的话,就结为伉俪。
阿娜听完,不由哈哈大笑:“真是奇思妙想。好,就这么办。这叫千里姻缘玉照牵。”
阿超也“吃吃”一笑,说:“太幻想了吧。月球到地球多少距离,要五天时间,会碰到多少风雨雷电,小小玉照能经得起折腾吗?恐怕到不了地球村,早就香消玉殒罗。”
基因汉的脸憋得通红,瞪着阿超,想说什么,电话铃响了。他转身接了,是穆玛德琳打来的,先向他说对不起,昨晚不该耍小孩子脾气,丢下他跑了,请他原谅。这一说,他难为情起来,连声说是他不好,说话没挑拣,信口开合,不会尊重女人,也不会敬重领袖。她叫他别再自责,来日方长,情义无价,共同修筑友爱的桥梁好了。接着,她同阿阿娜通了话,向他俩辞别。阿超阿娜要送她,她婉言谢绝,约基因夫妻地球村见。
阿超阿娜打电话和华继业商量,华继业说,这等事,领袖们总很自谦,不能全听,凡人做事,必须善始善终,怎么请来的,一定要怎么送走。“我拍板了,全家出动,一个不留,到飞船港欢送主席大人。”
十一点钟,大家准时到了飞船港。在大门口与穆玛德琳一行碰了面。穆玛德琳除了说了不该客套等客套话外,没有再说什么,只和大家一一握手。最后,把阿娜叫到一旁,叮咛了几句。拉波尔和库尔班同大家握手时,都说一直没有机会同大家聊聊,临走了要多说几句,特别给阿超阿娜他们说了道歉和鼓励的话。桑切诺娃和哈德迈迪两人已经和大家熟了,热泪盈眶地同大家拥抱,惹得业洋哭泣起来,几个女人也都泪水涟涟,连穆玛德琳最后也支撑不住,语带哽咽地命令随行者上车。
空中响起女播音员亲昵的声音:乘坐20日晚8时飞船的旅客们,现在开始进港。
小火车开走了。司马招呼大家返回。
华继业是个性急的老人,也是个极重时间极讲效益的商人。回来的路上,他问大家想不想回地球村,怕大家不理解,给大家解释,其实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