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乐祸的看着,看着,不由紧张起来,他可不能死了,他们还指望他东山再起呢,反正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挣脱不开去,还是狼狈为奸为好。想到此,他急忙吆喝一声,假装才看见,喝道:“喂喂喂,你们在做什么,玩加加,还是坐小狗啊?快起,起来,别闹了。”
小乞丐们一哄而起,跑开去。独磨狐及这才起来,长长地喘了几口气,“哎哟”一阵,说:“地罕,算你狠。忘恩负义的家伙,都是忘恩负义的小人。凤凰落架不如鸡,虎落平阳被人欺。本王认了。本王当过强盗,还没当过叫化子,就陪你当一回,也算咱们相遇一场。来吧,咱们说正事。”
地罕泄了愤,见好就收,连忙说:“听大王的,都是小乞丐们闹的,我平常就怕他们,见他结伙而来,就逃之夭夭。沿岸想到他们也欺生,叫大王受苦啦。大王从没受过之样的苦,可没法子,暂且忍受,以后,以后,等你当上地球之王,再一个个跟他们算总账。你这衣服,要不要……”
独磨俄及苦笑道:“地罕,别演戏了。衣服到哪里换,没地方换,算啦!天欲降大任于斯大林人,必先劳其筋骨嘛。”
“对对对!”地罕占了便宜又卖乖,点头哈腰,“说正事,说正事,我听大王吩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油嘴滑舌!”独磨俄及没好气地说。“他娘的,你们死里逃生,是大好事,为啥不来寻本王?苛且偷生,胡里奥德娃,苛且快乐……”
地罕果断地打住他的话,油腔滑调地说:“大王,可别往下说了,没有的事,我和地母一如既往,对你绝对忠诚。谁都不敢越雷池一步。不信,你问她。她可是你的影子,哦,你的皇后娘娘。要说苛且偷生,倒是没错。不行啦,你杳无音信,不知死活,我们跟你一样,罪大恶极,不敢稍有差迟,只能委曲求全,当叫化子混时光。啊,大王回来了就好,我们又有主心骨了。来,大王,你坐,我给你献上一计,保证立马奏效。”
独磨俄及此时急于知道自己一步该做什么,怎么做,顾不了许多,就在脏兮兮的木凳上坐下,装出礼贤下士的样子,听地罕说话。地罕却先问他,想知道什么,想做什么。他懊恼地说:“废话!大王个球毛!刚刚说我是光杆司令嘛。窝都没了,大王我还能干什么。我想建立基因人军队,可是,我敢到华继业那介中心去吗?你听着,本王其他先不想,就想知道基因汉在哪儿?玛甘捷琳说这小子离家出走两个多月了,杳无音信……”
地罕放肆地拦住他的话,说:“大王,别气,别急,也不用多说。我自有锦囊妙计。”
他招招手,独磨俄及随即凑过去,他附到他的耳朵上,如此,如此。独磨俄及听了,大笑,推他一把,说:“真有你的,智多毛。没想到,几天不见,你更他妈的阴毒了。”
地罕得意地一弯腰,说:“谢谢大王夸奖。得赶紧行动,别让人家抢了头彩啊。”
“谁?谁敢跟本王抢头彩?”独磨俄及的狂妄劲像泥浆一样被地罕踩了几下又冒出来了,“他奶奶的,三王马上灭了他。”
“大王,你先别激动。”地罕指手画脚地说,“敢跟我们抢的人多着呢,就是原来那一帮子家伙呀。你听说没有,史海仁也复活了,狂八千救的。他就在跃跃欲试。今非昔比,我们得忍耐,等待时机。古人早说啦,智者争取时机,强者创造时机,弱者等待时机。现在侈都是弱者。”
独磨俄及似懂非懂,纳闷地问:“狂八千这个狗东西,这回来地球,好像比以前鬼多了,也不结巴了。他逼走基因汉到底怀的啥鬼胎呀?本王总觉得这样做是脱裤子放狗屁,多此一举嘛。”
“嗯——”地罕头摇的像拨浪鼓。“逼走基因汉,可是一举几得呀。一得嘛,是打乱了华家人的工作步骤,弄不好,神昌基因再造技术中心就会倒闭了。”
“为什么,为什么呀?”独独磨俄及叫喊起为,“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有那么厉害嘛?”
“大王,你大概忘记了。”地罕慢腾腾地说。“那小子给华氏基因人配方上了五道锁啊。当初,我们潜入月球村,后来把姓华的一家抓到大冰谷,都是那五道锁害得我们每每落空,,煮熟了的鸭子硬是让那个小免崽子整飞啦,想起来我就恨他。”
“说的不错啊!我也痛恨他,恨到骨头里了。我不是他那五道锁搞的我们束手无策,连霸宇宙也拿他没办法,我们早就建成基因人军团,横扫地球村,把基因帅哥的心上人,哈哈,他妈的,那个超级大美女,整到本王的大冰谷里头,当本王地球之母了。”
“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