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门关就要洞开,不管他是什么基因帅哥还是基因人老大,小鬼们吆五喝六,准备欢迎他们的新伙伴。这可是十分有价值的死鬼呀。他如果进入阴界,也许会给地府创造出全新的氛围,或者开拓出别有天地的新境界。
但是,小鬼们都失望了。
鬼门关开始慢慢关闭,发出阵阵吱哩嘎啦的令人惊悚而又惊喜交集的怪声音。
救星终于出现,降临在基因帅哥的头顶。
正当生死交界之极其危急关头,就在一发千钧命在分秒之时,只听的东头的田埂上传来一声怒吼——
“住——手!”
声如洪钟,把救命的晨钟敲响。紧接着,又是一声怒吼——
“不许欺负外乡人!都滚开!”
声如张飞,喝断桥梁水倒流。
随着那救命的怒吼声,一个同基因帅哥一样高大的成年男子,飞奔而来,手中挥着长长的足有两米的大尖担,像是一把两头快的利剑,戳在了孩子们的面前,小木船见状,兔子是他的灰孙子,一跃而起,拔腿就跑,另七个小劳力们不吃眼前亏,作猢狲散去。
这位救星,这位侠客,这位好心人,是麦克奉马,一个来牛家堡村两年多的青年农民,并无多少豪情壮志。
麦克奉马并不去追赶孩子们,而是一把将极耐羞抱起来,看眼睛,看鼻子,看舌头,把脉搏,试心跳,压胸脯,见他还不出声,急眼了,一下放到地上,摆平了,做起人工呼吸来。
牛得太不知何时也来到了跟前,一边急切地说:“对,人工呼吸,快救过来,救活了怎么都好说。要不然,我们都吃不了兜着走。唉哟,唉呀喂,我来叫村医。”
手机响过,救护车笛声嘶鸣过,村医迅捷地赶到了,也帮着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做了好久,一点反应也没有。医生急眼了,命令道:“村长,马上把极耐羞抬到救护车上输氧,快!”
此时,牛得太由于又急又怕,面色如土,用哀求的口气说:“刘少玲啊,一定要救活他呀。你有把握吗?你要说有把握?”
可是,刘医生却不听他的,摊摊两手,再耸耸肩,说:“他的身上已经僵了,我不能说没办法,也不能说有办法,只能说尽职责随天意了,再看基因了。”
哇——牛得太捶胸顿足的嚎啕起来。“这玩笑也开的太大啦!弄巧成拙啦!报应啊!我要坐啦!他要真是基因汉,我的头就不项上啦!”忽然想起,大骂道:“小木船,你个狗日的,老子我回头再跟你算帐。”
众人根据刘医生吩咐,来抬极耐羞,七手八脚的,三弄两弄,就是抬不起来,刘医生尖叫一声:“你们大男人们都没用,基因疲软啦!让我们女士们来吧。人僵了最难抬了,多来几个女同胞!”
十几个姑娘拥过来了,一起来折腾极耐羞,七摆八弄,翻来覆去,弄开了他的衣裤,不知是谁的小手摸进了他的内衣,拄进了胳肢窝中,“嘿嘿,咯咯,啊哟,哈哈,哈哈哈……”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牛得太又惊又喜,一下挤到跟前,先摸一下极耐羞的鼻孔,啊,有气了!再摸彩一下心跳,啊,心跳的挺有劲!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双手作揖,哭道:“极耐羞啊,你终于活过来啦,我们村的先进保住啦!我的命保住啦!谢谢你,太谢谢你了。”抓住极耐羞的手,激动无比地说:“极耐羞,从现在起,你就是牛家堡村的正式村民,副村长。薪水比我少一点,每月八千a币!”
极耐羞听了,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声嘶力竭地喊道:“牛村长万岁!”
刘医生,麦克奉马,以及全体村民,都云里雾里,面面相觑,闷了一会,一起振臂高呼:“村长万岁!”
这么一呼,使牛得太产生了错觉,以为是村民们为极耐羞鸣不平,心中不由既懊悔又担忧,索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顺应民意再说,马上站起来,举起双手大声说:“全体注意,都听好了,现在我宣布,从现在起,我们终于有了一位副村长!”他把极耐羞的右手抓住,高高举起,接着说:“他就是,我们的帅哥极耐羞!后面,我们会如开临时特别会议,就是仿效穆玛德一林的打假降魔会议,选举极耐羞增补为村副村长!大家鼓掌通过。”
村民们谁也没有多想,只当着一个游戏玩儿,一起举起手来,鼓掌欢呼。
当天晚上,村临时特别会议就召开了。村民们这才意识到,牛得太十分狡猾,先声夺人,现在,不举手都不行了,因为在田里已经举手,并鼓掌通过了,岂能出尔反尔?
基因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