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他妈妈家的,除了给我惹麻烦,就是要我给你擦屁股。”
“嘿嘿,嘿嘿……”基因汉实在憋不住,回以一阵笑。
“亏你还笑的出来?我脸上都在发烧哩。说,你有啥好笑的?”
“有啊!你只知道唠叨,尽训我。不知道我也是逼于无奈。嗳,村长,我的好村长,这回我可是感悟多多啊。你听不听?”
“不听,不听!气还没出完呢?”
“你听我说过了,气就放光啦!”
牛得太故意瞪大眼睛,说:“有那么玄?那就说来听听!”
基因汉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表情庄重,语气深沉,说出了他的新感悟——
经过几个月的浪荡生活,在反复羞辱的刺激下,又遭遇了一系列的恐惧事件,使他体味了传统人生活的酸甜苦辣,也体会到了基因人生活的艰难曲折。基因帅哥原洒没有恐惧基因,所以总是勇往直前,现在呢,恐惧基因因子已被激活了,有了恐惧心理了。这说明啦,地球人的恐惧基因虽然全部来自先天,也就是遗传,但是,遗传的基因却能在后天的生活实践中因为各种各样的体验而反复强化,或反复削弱,结果有的强化了,有的削减了,有的突变了,有的灭亡了。
“说的好啊!”牛得太高兴地说,“不过,是我早就说过的话,你是盗版啦。嗳,别尽苦思冥想了,还是说实在的。再别捅漏子了。就在屋里呆着,哪儿也别去了。这屋子虽然小了点,也简单了点,十个平方,两张凳子,茶几都没配,也能将就过去了。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啊。你坐下了,没别人来坐嘛。最后一次倒春寒马上就来了,我不许你再乱跑。听见没?”
“听见了。我保证哪儿也不去了,就在家里休养。”
牛要他写下保证书。他翻身下床,接过牛的笔,嚓嚓嚓,写好了,交给牛。牛装进口袋,再次叮嘱道:“你也很不容易。大家都很不容易,多保重吧!”
牛得太走了。基因汉马上上床,跑到门外天气。
天空全然阴沉沉的,四月下旬的边城有史以来就是这样。
阴沉沉的天空低声下气,像是垂在头顶,使人感觉非常沉重,简直有些气喘了。
基因汉下意识地摸一下胸口,深深的呼吸一口,抬眼扫视周围的环境。
牛家堡村被笼罩在低沉的阴霾中,原本特别鲜活腾跃并且四处春光的村落和田野,一时间,失去了本色,代之以灰蒙蒙一片。小寒山那边,朦胧复朦胧,原本高傲昂然的身影荡然无存,使人心灰意懒。
村子里,村民们三三两两,来来去去,手中不是拿着干柴,就是抱着棉被,看得出,他们都在准备同大自然对抗,要把最后一次降临的寒魔,拒之于门外。
忙忙碌碌的村民们,脸上无一不显露着严峻的神色,严峻之中又有几分黯然和无奈。
村中道路两旁的各种树木,仿佛都缩头缩脑,练习着防寒驱冻的本领,显得倔强,可又有点可怜。
四月下旬,年年都有,村民们习以为常,基因帅哥却是大姑娘坐轿子——头一回,会遇到何种状况,是祸是福呢?
是祸不是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该来的总会来的,不如早些来好了。
看的久了,觉的有些疲倦,想回屋休息,刚转身,就听文团长喊:“极耐羞啊,师傅来看你啦!”
“来的真好!”基因汉高兴的说。“我正想找人请教哩。”
两人就在门前聊起来。基因汉请教四月下旬到底如何。文团长说,没啥可紧张的,几千几万年,都过去了,没啥可怕。
两人正说着,麦克奉马,老古大叔,小木船和小木轿兄妹,还有魏有子库,一溜儿来了,说是特意来关照极耐羞,别贪玩,多做些防寒的事,以防不测。
基因汉热情的把他们让进小屋里,请他们随便坐了,也不端茶倒水,就请他们说说如何防倒春寒。
几个老村民都想表示友好,也想显示自怀知道的多,你一言,我一语,可是说了不少。最后,麦克奉马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美鲁林齐这座边城的所有居民,都清楚最后一次倒春寒是乍回事,说是一点不怕那是假的,毕竟每年都冻死不少牲畜,也冻坏了一些人。大家赞同他的说法,叫极耐羞切莫掉以轻心。
基因汉嘴上应承了,心中却不以为然,难道地球村还能比月球村复杂?你们越是说可怕,我越要探个究竟。
客人们走了,基因汉又站到门外,继续他的观察和思考。
下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