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就是滴水不漏。”
旁波宁不以为然:“何以见得?巩的文笔是很像你,她心中以你为师嘛。但是,这篇奇文充满了政治意味,穆玛德琳说的好,现在要讲基因人政治。A国的基因人政治高手,当属林士卓。”
“你说的有道理呀。”文思忖着说。“巩南星只不过是万马军中一个小丫头,政治她还不窍不通哩。而这篇文章寥窟数语,就把全局盖住了,你怎么理解都行崺之四海而皆准,是也行,不是也行,活也是,死也可,有也无,无也有,一团橡皮泥,你捏成啥模样都行。也是一团棉花糖,怎么嚼都是甜的。当然,又是一块苦瓜糕,随你怎么品,也都是苦的。杰作,实在是杰作!”
“是杰作,但还不是世界之最啊。”
“嗯,搞出世界之最可不那么容易喽。这文章达到了光辉的顶点。”
“超女大主席说,你总有办法的,能够压倒所有大手笔,对付蓝星侵略者的三字经就是铁证。”
文森特下意识地摸摸后脑勺,再缩缩脖子,有些无奈地说:“你叫大主席放心吧,我赶鸭子上架,也得超出A国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