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令他高兴,心中暗想,这女人真有些与众不同,是个爱我的好妻子,是个值得爱的好传统人!他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朝窗外看一眼,再撩开窗帘看一眼,轻声说:“雨夜真美,你就在这儿过夜,给我好好说,全说了。我爱听!”
她假模假式地同他拥抱一下,叫他躺下,听她细细说给他听。
王拓基躺下了,叫她也躺下,把她的头搂住了,放下他的胸脯上,说:“继续吧,这才是爱我哩。”
“爱你妈那个B!”她在心骂道。“呆子!基因人都他娘的是呆子。基因汉简直是个大优先笨蛋,该他奶奶的抛尸荒野!”
“说呀!”他轻轻的像是拨拉柳丝一样,拂了一下她的双峰一下,“趁我还冷静,快说!”
“嘻嘻!”她做作地笑道,“你老实点嘛,不许趁火打劫。要不然,你长出了三条腿,我开发出矿泉水,还能说个狗屁精。”
他乐了,翻上来,压住她说:“那你说,先来狗屁精,还是先你说我听?”
“当然是先我说你听了。”
“不!先狗屁精!”
“嗯——先我说你听!”
“先狗屁精!”
“先你听!”
“先精!”
“先听!”
“猜包吃吧!”
“猜就猜!”
她出了布。他出了锤子。
她又出了布。他还是锤子。
她再出布。他仍然出了锤子。
他输了三盘,气的嘴噘起老高,躺下来,背靠着她,不吱声了。她得意地搂着他,拍着他的胸脯,像哄孩子一样,说:“乖,好好听!不许睡着了。”
你想想看,你的家庭是啥样子,基因汉的家庭又是啥样子?再想想,你的老婆是啥样子,基因汉的老是啥样子?穆玛德琳当然还不是他的老婆
,可早晚都是他肚子底下的货色,那个狐狸精简直就是迷上他了。她权高位重,亚当斯,纽卡顿,听说还有旁波宁,都对她有些意思,但她一心爱着基因汉,三个传统人肯定斗不地这一个基因人。而你王拓基,刚刚出生不久,就被指配给我玛甘捷琳了。你知道这是谁出的馊主意?不是别人,就是旁波宁,而批准他的臭主意的人就是穆玛德琳。旁波宁为啥要出这个狗屁主意,还不是投她所好嘛。而她批准这个狗屁主意,正是为了排除异己。你出生才一年多,比基因汉还小一岁呢,你根本不懂,传统人算计人可是有几千年的经验可以借鉴的,甚至可动用孙子兵法。你结了婚,基因汉就成了独一无二的了,谁也不能与他争超级大女了呀。他们多么地阴险,又多么地狠毒。你是基因人,基因汉也是,可他们就是欺一个,蜜一个,真他妈妈的不平等!我为你鸣不平啊!因为你是我的老公,这才是最好的相夫。自古以来,就是夫贵妻荣嘛。嗳,嗳嗳!你睡着了吧?不能睡哟。我不说了,我要你说给我听。
王拓基被她的一翻话说的心中翻江倒海,哪里还睡得着,翻过身来,想想坐了起来,气呼呼地说:“平常我可没想过,反正总觉得基因汉总是高我一等,我总是吃他的下水,好像我是他的影子一样。”
“哪里能算得上影子哟!”她煽乎说。“影子是随身走的,也就是他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有吗?没有啊!你好好想想吧。说给阿琳听。让最爱你的人听听,你是个血性男子,还是个驴球,废料!”
王拓基“哼哼”两声,掰起手指,开始罗列他所遭遇的不公平待遇——
我是被强逼再造出来的基因人,父亲王彼得是狂犬军的技术员,这是出身不好,不像基因汉根红苗正。
玛甘捷琳火上浇油,说这出身不好,一辈子都得受出身歧视。
我在月球村出生,却不能在月球村接受教育,一天都没有,而是被呰行送到王秀磊家中,接受一个普通妇女的教育,并接受一个普通女工的抚摸,助长不**。
这是贱妇教育,一辈子要受别人耻笑。如果说基因人不是娘养的,人家会笑话你是命该如此。如果说基因人也有娘,人家又会说你是贱妇生贱人。
我被逼在万和号太空站纵火**,被关进旁波宁的号子,多么令人羞辱啊!
这是声名狼藉,一辈子都得遭受声名歧视呀。你的任何资料,所有信息里,都得注明你曾是一个犯法之人,找工作,谈婚论嫁,做啥,都得受人白眼,影响你一生的幸福。
我被逼和玛甘捷琳结婚,其实,我一点也不爱她。这是……
玛甘捷琳一下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