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怎么搞的?”他狠狠地拍了一一大腿,“是忘了带手机,还是故意不接我的电话,猜中我要向她求婚,有意躲我,要煞煞我的威风?”
他又所拨了,拨了十几次,都没有人接听,气得直喘大气,却也无奈,想了想,挥挥拳头,说:“哼!躲我?我倒要看看你躲得到哪儿去?”
说完,就给秘书打电话,说他接到穆玛德琳指示,必须马上去万和号太空站,有要紧事给他打手机,没有急事就别打扰。
接着,他调来专车,开到了麻星汀微型火箭港,一个随从也不带,只身驾起总统专用的草绿色一号微型火箭,飞向万和号太空站。
七点半钟,穆玛德琳驾着暗红色运动气球,飞回宿舍,把气球放在天井里,到卧室换衣服,发现特密坐机和手机都有未接电话,一看是纽卡顿的,不由哑然失笑,自语道:“这个情痴,有点像贾宝玉嘛。”忽然想起,神经质地叫道:“不好!这家伙向来不达止的不罢休,打不通电话,肯定要登三宝殿。哈,我得赶快收拾,早些上楼,千万不能让他钻进我的宿
舍来。”
于是,她加快速度,草草洗潄过后,抓起一块蛋糕,边吃边跨出门,刚要打开院门,却听见门铃急促地响起来,唱起来——
叮当,叮叮当,叮当,叮叮当……
爱河啊,爱河!爱河啊,爱河……
监视屏上显现出一个宽大的脸庞,正是纽卡顿。“怕鬼有鬼!活见鬼!”她轻轻骂了一声,转身回到屋里,坐到沙发上,任凭门铃不停地响着唱着,将蛋糕慢慢吃完,到卫生间洗了洗手,回到客厅来,方才按下了遥控器。
纽卡顿算定她故意怠慢,也便故意砸门,嗵嗵嗵……声音不大却也不小,听上去很是刺耳。
“哪一位?稍等啊,马上来了。刚起床,正在找遥祝控器。”
纽卡顿报以连续的捶门声,一边大叫:“有人吗?还是睡的太沉,听不见啦?”
“滋……”有机玻璃院门发出轻微的像是小蜜蜂轻轻欢唱的声音,稳稳地缓缓的打开了。
“喝!纽卡顿总统啊!”穆玛德琳假装大大吃惊的样子,“原来是你,这么一大早的跑来,一定是国家大事喽,而且是特级机密大事,非得当面陈述。快请屋里坐。”
纽卡顿像是怕她推他出门似的,一大步抢进来,站在天井中,伸出一只手来,要同她握手,她去非常自然地去关门,闪躲过了他的手,说:“快请进屋啊!快!”
进了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纽卡顿便单刀直入,说:“我就是有国家大事啊,必须同你面商,请主席大人耐心听我汇报。”
穆玛德琳不冷不热地回答:“有话快说,无话请走。理由你知道的。”
“知道,知道!小寒山嘛,把我们都逼到了悬崖峭壁上了。所以,我就不请自来啦。不为别的,就为了你。”
“噢!为了我?要给我献计献策,还是要级联合国赞助财物?”
“我,我……”他不知怎么着,看着她那又迷人的但是很有震摄力和穿透力的凤眼,说话有些不那么自然了。
“大总统,说话怎么也打咯噔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马上要主持特急会议,给你五公钟。”
“说就说喽!”他轻轻拍了一下茶几,“我是专门来向你求婚的!”
她假装一怔,反问道:“你说什么?”
“我来向你求婚!”
“再说一遍,大点声!别像蚊子叫,听不清嘛。”
纽卡顿误会了她的意思,笑道:“啊哈,你要我向全世界宣告都行啦!”抬高嗓门,大声说:“我向你求婚来了,我要你嫁给我!”
穆玛德琳假装愣了,不吭气。纽卡顿急了,催她表态。一连催了三次,她都没有应声,只是愣着。
“不吭声,就是默认了。”纽卡顿得意地说。“阿琳,你同意了,这太好啦!我要马上向全世界宣告!”
她故意做了一个缓过神来的动作,冷冷地问:“宣告什么呀?”
“你答应嫁给我啦!”纽卡顿手舞足蹈地说。“这可是全体地球人民的一桩大喜事,必须家喻户晓,人人皆知,要所有地球人都向我们祝贺道福!”
“哈哈哈……”穆玛德琳甩出一连串的大笑。
“你笑什么呀?”他纳闷地说。“我是认真的!”
“我笑你太固执了,也太自作多情了。我们是不可能的,这句话你听了多少回啦?难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