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家,对女儿的心事往往一语中的,解个透彻。玛丽娜呢,是演员、歌唱家,会演戏,能变着法子让女儿开心一笑。
夜半更深,阿娜心中的委屈实在难以消弥,对华家她可是忠贞不渝呀,没想到华继业一反常态,说出了她从来想都没有想过的简直就像洪水猛兽一般的话语,她的咽喉中活像卡着了一块臭骨头,哪里咽的下去?骂华继业,她不愿意,背后诽谤一个功成名就教子有方的老人家,算何本事?怪基因汉,她又舍不得,他毕竟是一个大男孩,基因年龄才两岁多,尤其是他现在孤苦伶仃,好不凄凉,克萝蒂说他可能混迹于绿灯区,简直叫她的心如雪花,八个头角都冷冰冰地,漫天飞舞。阿呢,与她真可谓天造地设,车之两轮,鸟之双翼,一个铜板的两面。她过誓,今生今世,绝对不会对他有丁点微词。成尤其是现在,阿可怜兮兮,被关在精神病院,独守空房,夜夜孤苦伶仃,她这个做妻子的走是牵肠挂肚,悉愁肠百结。玛甘捷琳该骂,她不该拍马屁,火上浇油,平时也总是阴阳怪气,不是一条心,一根筋,到像是豪宅的一只小老鼠,或者说是母老虎。她老害怕养虎遗患,曾经提醒过华继业。华继业总说他心中有数,叫她不必多言。她反复思虑,觉得玛不过是依附在老公公身上的一颗饭粒,犯不着跟她老生气,实在没劲,不如含忍过去罢了。思来想去,心中还是憋闷,怎么办呢?她又想起了阿,便给他打电话。
阿接了她的电话,还是那样,嘻嘻哈哈,语无伦次,东拽西扯,她把克萝蒂来钟家的事跟他说了几遍,他也没听清楚,再说,他不耐烦了,狠腔狠调的说:“话都说不清楚,呆鸟,去你的。”他关掉了手机,她只能忍气吞声,健康的人让着病人,这可是传统人的美德。
心中的纠结抒不出去,真是难过。她又给南希打电话。南希说,她已经接过克萝蒂的手机了,克萝蒂说了请华家人协力寻找基因汉的事情,这下好了,联合国一出面,各国各地都得全力配合,基因汉孙孙或迟或早,一定会回到亲人们的怀抱的。“阿娜,好媳妇,别生气,也别懊恼。你爸也后悔的很哩,刚刚纵然打了电话,说是错怪了你。你就别跟他计较了,好。”南希平心静气,反复劝慰,阿娜不是蛮横之辈,感动不已,叫婆婆放心,她会泰然处之。
钟震起来小解,见女儿房中灯还亮着,轻轻走到门前,轻柔地问:“还没睡?”
阿娜打开了门,问:“爸,你有事吗?”
钟摇摇头,打个哈欠说:“尿了一壶,见你还在熬夜,来看看。是为白天的事犯愁?爸要劝你哟。别太在意,有克萝蒂她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嘛。基因汉吉人天相,定能化险为夷,回归亲人们的怀抱。一切以时间和地点等条件的转移而转移,具体情况具体分析还要具体对待。大家都为基因汉着急,我们也一样,就照克萝蒂大侦探的要求做。道路总是曲折的,而前途总是光明的。”
玛丽娜不知啥时候凑过来了,矫揉造作的说:“我的好女儿,乖女儿,宝贝疙瘩呀,听你老爸的,不会错。别生气,对基因健康可没好处。我的女儿嘛,新世纪的大科学家,还跟他们一般见识?你老公公嘛,就是那个脾气,嘴铁心软。妈替你收拾过他了,也就算啦。听,对他们啦,包括基因汉在内,你就当个屁放掉算了。嗳,a国有句古话,通则不痛,痛则不通啊。”
“咯咯咯咯……”阿娜禁不住捧腹大笑,说:“妈呀,你看你说的,呕心死人啰,屁呀屁的。别的屁能放掉,一点也不可惜。阿汉不行啦他可是香香屁,黄金屁,阿几十年才放出来的屁,说什么也不能丢掉啊”
“看,还是老妈厉害。你明了基因人恐怕都没有这样开怀大笑过。好啦,轻装上阵,找阿汉要紧,我的外孙子,可不能当叫化子,需要爸妈做什么,你就指挥,爸妈现在是你的奴仆,愿意为你冲锋陷阵。”
“娜娜嘛,听爸不过,现在还没有你们做的事情。还是那句话,帮着留意点,再就是秘而不宣就行了。”
钟震把她推到床前,叫她躺下,风趣地说:“宝贝女儿快睡大觉,做个美梦。尽管放心,爸基因里没有当叛徒的因子,打死也不会传扬钟华两家互相龃龉的事。提醒你一句,给你公公道个歉,和为贵呀。”
爸妈回房去了,阿娜还是睡不着,但心中轻松多了,坐起来想了一会,又牵挂起阿来,把枕头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哄着:“亲爱的,阿大宝宝,睡,好好睡,睡着了养精神疾病快离身。噢,噢噢,宝宝睡着了。嗳,怎么又翻身了,哪儿不舒服呀?让阿娜替你揉揉,就好喽。”拍着哄着,哄着拍着,她神思恍惚起来,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