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便打出租车来到了勃朗峰,又到夜间篝火岭察看了一番,还是毫无头绪,穆自嘲道:“我是一个笨警察!又要无功而返了。唉!连累你这个大侦探啦!”
“属下愚蠢!让主席受苦了。”旁波宁诚惶诚恐的说。“强龙压不住地头蛇。我们还是回去,让多拉特想办法吧。”
两人又返回市内,旁要陪穆一起去找多拉特,穆不肯,说她还是微服私访比较妥当。正巧,潇潇雨的电话来了,说阿弗沃克总统来了紧急电话,问她接不接。她说回去再回他电话。潇又说欧也亚雷总统求见,她不无气恼的说:“凑热闹?叫他哪来的哪儿去吧。”
“不行啦!”潇潇雨急迫的说。“主席你马上回来吧,我根本应付不了啊。欧也亚雷硬要往你办公室闯,还说你一向是礼待万方的领导人,不可能突然间基因突变,有了拒人于门外的坏毛病。纽卡顿也来了几次电话了,问你到哪儿去了,也要来看你。唉呀,要见你的大家伙多啦!你马上回来!回来呀!求求你啦!我可丑话说在前头哟,再不回来,捅了漏子我可不管哦。”
穆玛德琳苦恼而又无奈地朝旁波宁笑笑,说:“哎呀,我撑不住喽!马上就崩溃啦!”
旁笑道:“这个应该崩溃的,好啊!我也崩溃了。走吧!我送你回去。委屈主席,就坐我的专用大气球,快走吧!”
回到万和号,两人各自回了办公室。穆玛德琳先打发走了欧也亚雷,再按潇潇雨开列的名单,给十几个国家的首脑回了电话,走到办公桌前一看,新文件竟然堆满了一桌子,不由笑道:“难怪潇潇雨了,我才离开一会会,这文件就集体上访来了,还死赖着不走,为难我的秘书,存心跟我作对呀!”
她并不急于去处理那些文件,坐下来,双手捧住脸,闷闷不乐地呆了一会,拿起电话,打给旁波宁,问他有无新消息。
旁想逗她高兴,风趣地说:“新情况正在半途之中,可能一会就到了。主席请稍安勿燥。一接到,我马上当面向你报告。”
“老猴精!”她笑嗔道,放下话筒,低头处理文件,又进入了天天如此的全神贯注而又竭尽全力的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机突然震响了,把她惊了一跳,拿起手机一看,不由雀跃起来,疾呼道:“憨蟒万岁!”
原来,传来了署名憨蟒的信息——
你来求解,不便见就没见。你乱跑啥?急于求成啦!我们平安无事!坐稳你的宝座吧!
憨蟒
即日
她把文件撸到一旁,跑出来,在办公室内跑了好几圈,又到星球模型前把各个球型转了一遍,再回到办公桌上来,噘起嘴自语道:“这信息乍不像以前那样顺溜呢?好像不是一个人的话呀。啊——莫不是全求人克萝蒂紫金百花三个拼凑起来的?要不要马上叫旁波宁呢?嗯,不叫了!让他多着急一会吧。谁叫他出言不逊,不说爱我,而说爱她!还大厅长哩,同蓝星侵略者抗争的勇气那么十足,向心爱的人表白的勇气却这样脆,不可思议也!”
她又坐下来,捧起脑袋闷闷地想着,觉得还是不踏实,这信息没说清楚啊!光是说平安无事,到底在哪儿呢?基因汉必须尽快回到地球人民的怀抱之中,才好发展基因再造事业呀!乱跑啥?急于求成啦!这像全求人的大孩子品气。坐稳你的宝座吧!这像紫金百花老人的语气。都在教训我哩!你们站着说话腰杆杆不疼喽!你们不坐稳当,我怎么能稳当啊?
她双手抱胸,在屋里缓缓解踱步,陷入了沉思。她觉得,这回的事情实在扑朔迷离,必须煞费苦心地琢磨,绝对不能稀里糊涂。
实际上,穆玛德琳这次微服私访,什么问题也没解决。憨蟒的信息也没有解决根本上的问题。
根本上的问题是什么呀?还进山雪崩那会儿的老问题——基因汉是死是活,他到底在哪儿?
假如全求人就是基因汉,那么他现在和紫金百花和克萝蒂在一起么?很可能在一起。可也不能绝对肯定。“你乱跑啥?你急于求成啦!”这句话,像大孩子的说的,可是未必大人不会说呀,所以,不是绝对出自基因邓小平之口。如果不是出自基因汉之口,基因汉到哪儿去了呢?
十面血坡的战斗结束,旁波宁和亚当斯还有韩风凌林士卓卞剑春他们,包括参与战斗的几个国家都着力地勘查了现场,搜求基因汉,结果死的活的都没见着。亚当斯同意反对者从媒体上发出来的说法,基因汉被硫酸精化为灰烬了,或者被独磨俄及或是史海仁抢走了。但是,旁波宁经过艰苦的再侦察,肯定基因汉还活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