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是不是基因汉,基因汉到底是不是你的基因再造宝宝?”
这句话问的不那么得体,玛有些疲劳了。
阿娜有些不悦的回答:“全世界都晓得啦,全求人刚刚做过检测,还不能与基因汉等同。至于基因汉,那可是阿超四十年我十多年的心血结晶,是我和阿超两人的基因宝宝,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侵犯伤害他。”
“说的好!”玛不无讥讽的说。“有人正要你回答,你为何不认自己的基因宝宝?”
“我刚刚说了,全求人还不能等同基因汉,我可以不认他呀!”
“全求人是不能完全等同基因汉。可是,也不能完全不等同基因汉,你一口否认,是不是有些过于着急,是不是意气用事,是不是受他人指使?”
“不是!不是!不是!”阿娜愤怒的说。“全求人的基因检测,两次检测,都与基因汉的大相径庭,我绝不能面对科学数据说假话。”
“好!请你回答第二个问题,人的基因总要不断地变化,你有知道吗?”
“有知道!但是,我必须向大家说清楚,地球人的基因变化,都非常缓慢。全求人的基因检测,全部数据超出了变化的正常范围,太快了。特别要看到啊,地球人的基因有好多也是不可变化的,纵然有意做整容或做美体,也不可能完全消除。基因汉是我的儿子,我在他刚降生时,在他脖子上烙下了一个黑色八分台球,以便区别他们父子俩。全求人长的是和基因汉有很相像,但他耳朵下没有八分台球,只有一块黑色胎记。所以,我不能认为儿子。”
“那你能够肯定,全求人的黑色胎记就不是八分台球变化而来吗?”
“不能!正因为不能,所以,我才说他不是基因汉。”
“可是,有人指责你,不该这样回答,应该说两句话,有可能,又没有可能。也就是说,全求人有可能不是基因汉,也有可能是基因汉!”
“有道理!”阿娜有些难堪的回答。“这是我的失误。”
“仅仅是你的失误吗?”
“是!”阿娜轻轻的说。
“你有受过别人的指使吗?有还是没有?”
阿娜想了一会,抬起头,严肃的说:“我回想了一下,没有,绝对没有!”
“好!请你再回答第三个问题。基因汉离家出走你有没有责任呢?”
“有责任!”
“什么责任?”
“没有教育好,也没有找回来!让我的儿子受尽了苦难……”阿娜说不下去了,眼里全是泪水。
观审者们都被感动了。法庭浸入一片叹息声中。
“华家人有责任吗?”
“有哇!”
“什么责任?”
“和我差不多。阿汉出走,都怪我们父母亲还有亲人们太机械,没能把他特别看待。唉,不懂啊,这传统人与基因人还真是区别不小,我们没有潜心研究……”她哽咽起来,又说不下去了。
玛不便表示同情,刻板的说:“沪莫玛柏莎,请你别太激动,法庭上需要克制。再请你回答,你为什么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把儿子气跑了,心肠是不是太狠了?”
“是,是,
是!我的心肠是太狠了,都是我的错!现在越想越后悔。”
“别都往自己身上揽,对基因帅哥出走,国际上都措手不及,
都有失误。有人指问你,两次检测你都不肯相认,到底为了什么?是因为阿超疯了,你心情不好而情绪转移,还是对基因人事业不再有兴趣了,甚至是厌恶了呢?”
“对不起,我也说不清楚,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反正,反正阿汉还是没有回家来,我欲哭无泪,望眼欲穿!”
掌声响起,夹带着此起彼伏的唏嘘声。
“你和阿超还是基因人夫夫妻吗?”
“是!”
“那你还想再造基因人吗?”
“想,不!是必须的!我们夫妻俩还欠着三十几条人命啊!”
“你这么回答,
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阿超并没有疯呢?”
“不是!阿超可怜,急疯了。但是,我相信他能恢复健康!”
“有人责问你,为什么不给王拓基予严厉谴责,任由他当基因人老大,是不是顾忌穆玛德琳主席的面子,惧怕打击报复?”
“这个嘛,这个……”阿娜擦一下眼泪,咬咬牙,接着愤愤然说:“这个简直太没意思啦!穆主席一再为基因帅哥歌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