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芬和黛茹小夫妻俩恭候多时啦。跟我什么也不肯说,非要见到你旁大厅长,方才肯开尊口。”
旁波宁疑惑的望他一眼,问:“怎么,你不进吗?”
“我倒是想进的很哩!跟旁大厅长一起询问,多神气的事呀。”亚遗憾的说。“可是,人家小夫妻俩不愿意再让俺当伴郎喽。说什么伴郎伴娘。不进洞房。你看,我就没戏唱啦!”
“你没戏唱?”旁没好气的说。“糊弄我吗?亚大帅哥一肚子的故事,随时随地可以自编自导自演嘞。不过嘛。俗话说的好,新人入了房,媒人糊上墙。你也就一旁歇歇。这几天,亚大元帅可是像陀螺一样,连轴转嘞。本厅长不糊涂,看的明白。你就在外面等着吧。”
听旁这么一说,亚随即拽住了门,锁上了。
紫金百花一直紧紧跟随在两人的身后,本以为还可以像前面那样,毫无阻拦的走进里屋,还是隐身立在一旁,看看第五洞房到底是个啥风景。听听亚和旁两个联合国的二级部长官跟一对小夫妻都说些啥。没料想,亚当斯来得这么快,一下子锁住了门,她进不去了。
这个狗杂种,难道知道了我隐藏在他身后。才有意这样做的吗?管他是不是,反正已得罪了本半千岁,就得吃点苦头。让老英雄老美女再玩玩这个传统人大帅哥,解解气吧。
她伸出两手,去抓亚当斯的脖子,想将亚拎起来。像摔板凳一样,扔到一边。
可是,没等她抓住亚的脖子,她的脖子却先被人抓住了。她本能地回过手来,想揪住脖子上的手,不意,手也被抓住了,感觉到了一股强力,将她拉拽到了一边。
亚当斯在外屋悠然自得,晃来晃去,不时地凑到门上,偷听屋里的动静。
紫金百花被拽到了屋外。只听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紫深知这个鬼地方非同寻常,不可造次,没有大声喝斥,也没有愤怒的大打出手,更没有冲动的现了原形,而是压低声音,怒问道:“什么人?鬼还是人?快说!”
“紫金百花,今天你活该倒霉啦!”那人也压低声音说。“遇上了我,你就别再想耀武扬威了。让他们好好说话吧。休想打扰他们。你最好别再进去凑热闹。没你的事嘛!你就老老实实呆着。如果敢捣蛋,格杀勿论。当然喽,如果你想恶作剧,本座也可以陪你玩玩。”
“你是谁?敢管本半千岁的事?好大的胆子。说,是独磨俄及还是地罕,或者是胡里奥德娃?穿着隐身衣就想阻挡得了我哇?痴心妄想喽。你这个缩头小乌龟,把脸当屁股了,也穿上了裤衩子?”
“你这个老不死的,老臭嘴,老妖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死到临头了,还唱婚礼进行曲哩!还说你是什么老英雄,有这样那样的本事。狗屁呀!连本姑娘的声音都辨不清,蠢到家啦。告诉你,我是震地狐。上两回,你冒充本姑娘,戏弄了纽卡顿总统。本姑娘要抓你,霸站长不让,才让你逃掉了。要不是这样的话,你这把老骨头,早就给独磨俄及他们煮着炖着煨着吃肉喝汤,化成大粪啦。”
“我就知道你是震地狐,狐狸骚味太大,薰死人哩。”紫讥疯的说。
“知道就好啊!你就老实些,本姑娘就不薰死你了。休想再搞恶作剧。不然,你今天休想站着出去。”
“哼哼!你这小**,休要小瞧了本半千岁。”紫无畏的说。“我敢冒充你戏弄纽卡顿,就不怕你来放狐狸骚。看你有何能耐胜得了本半千岁。蓝星母狗,也就是个蓝云团,使出来吧!本半千岁能接住狂八千一掌,也能接住你震地狐的七八十掌?”
“哼!口出狂言,简直是有眼无珠。”震地狐阴森森的说。“老不死的,睁开眼睛看看吧。这儿是什么地方啊?可不是纽卡顿总统的南郊别墅!也不是小冰窟!更不是万和号太空站!而是你们地球人古老的地下工事,是神不知鬼不晓的阎王殿。你胆敢不老实,我就剥掉你的皮,抽断你的筋,再剜出你的五脏六腑,给这阎王殿点上灯。你不是口口声声要看看你的二百五孙孙嘛。好啊,没问题呀。我给你点上灯,让你好好的看,看个够!只不过嘛,你得先变成鬼了,才能如愿意以偿喽!哈哈!我叫你灰飞烟灭,再也看不到你的二百五孙孙。你信不信啦?不信就试试。”
“哼!蓝星小母狗,有啥了不起?”紫轻蔑的说。“宇宙王又有什么了不起?我们穆大主席说他是愚蠢王,太形象嘞。一个愚蠢透顶的家伙,还想以地制地?我制他奶奶那个脚后根吧。震地狐,蓝星的小母狗!你听着,休想阻挡我。也别再指手划脚,评头论足,尽放什么狗屁。这儿不管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