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不到罢了。谁叫你当小人,做恶人,不走正道,上贼船的呢?”
“啊!啊!”纽卡顿大吃一惊。“基因汉,你知道了什么?”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你紧张啥吗?我就是说你不走正道,你上了贼船嘛。”
看得出来。纽来时的那种神气一下降低减弱了,低头作沉思状。
基因汉趁机挖苦他:“别装模做样啦!想什么呀,什么也别想了。因为你想的太多了,想的越多,就越是想不到嗳。大总统,大国总统,f噢,未来的世界总统啊,你还没有说给我补什么呢,快说呀,我想,你没总统的,又是大国总统,还要竞争下一届世界总统,可不能随随便到处招摇过市,像个旅行家似的,更像一个大叫化一样,到处游荡啊。”
纽卡顿满面羞惭,胡乱地挥了挥手,不知如何对答。
手机响起了信息声。他打开手机看过了,脸色由青变红,再由红变白发,叹口气说:“基因汉,你记仇啊!还替穆玛德琳记仇。其实,我早就忘掉了。我是说,我忘掉了我们之间的恩怨,一心想与你们握手言欢。”
“握手言欢?有必要吗?你克认想妥了吗?不会再出尔反而了吗?”
“我想好啦!所以,我才大老远的赶到这儿来,特意为你补上一课。”
“快说!什么课,怎么补啊?”
“别说我是挑拨离间喽。本总统特意来告诉你,亚当斯为你主婚,是黄姒狼给鸡拜年,根本没安好心。你必须保持清醒头脑哦,千万别光顾了高兴,中了他的奸计。在我们眼中,基因人大帅哥远双传统人大帅哥帅气,威风,聪颖过人,前途远大。”
“一个告密者!”基嗤之以鼻的说。
“应当说是光明的告密者。”纽恬不知耻的说。
“嗯!你纽卡顿向来善于并精于告密呀。”基无情地嘲弄他。
“地球人嘛,为了捍卫自己的利益和安全,从来就练就了告密的自觉性和积极性,告密需要极大的勇气和超常的能量。”
基因汉一听,心中气的呀,恨不得一步跨上前去,“啪啪啪啪”,一边打纽两个响亮的耳光。强压住心头的怒火,“哈哈哈”好一阵笑,含沙射影的说:“纽卡顿大总统,你真会自圆其说,把死的都说活嘞。我现在要积蓄超常能量,你就说超常能量,迎合我,对我的心思,真是悦耳动听。我都记住啦!多谢你给我补的这一课。要不然,我还蒙在鼓里,要一直被亚当斯胡弄折磨下去。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换句话就是我想报答你,你需要我怎样的报答呢?”
纽卡顿听了,仰怀大笑,说:“基因大帅哥,你以后要对亚当斯严加防范。他对你实在太过份啦。基因检查,仪器测谎,整了五个洞房,了妈的给你添乱,纯粹是折腾你嘛。本总统实在看不惯,所以来补课呀。”
“嗯?你的补课还有一层意思?”
“还有两层意思哩!”纽卡顿故弄玄虚的说。“因为你不大懂,也不大爱听,我就减化啦。”
“不不不!总统,现在我懂啦,爱听啦!”基急切的说。“你就全说出来好了,我洗耳恭听,牢记在心,身体力行。”
纽卡顿听了,似笑非笑的问,真的假的。
基赌咒发誓,说若有半点假心假意,就叫他天打五雷轰,毁灭基因,或是让蓝星侵略者的硫酸精化为灰烬。
纽卡顿不再犹豫了,眉飞色舞的说,他特意冒险闯到第五洞房来,还有两课要补,一课是与基因大帅哥谈论未来的基因人发展事业。
基随即问他,与穆玛德琳谈过没有,这样的大事,应当和穆谈,和他这个大叫化子好像谈不起来。
纽沮丧的告诉他,和穆谈过多少回了,每一回都遭到她的嘲弄,要么就是拒绝。他三番五次地求穆原谅,捐弃前嫌,握手言和。穆没说别的,却问他为何当初要那样地对待她和基因汉,又问他什么叫**,爱上了该台何,爱不上又该如何?是不是爱不上了,就非要剑拔弩张?还问他基因人与传统人的爱又当如何?他说不清楚拐个弯儿与她说权力。她却问他,国家与国际,基因人与传统人,穷国与副国,大国与小国,种族与种族,联合国与各国各地的的关系该如何处理。他说了一大堆。她未置可否,再问他地球人与蓝星人和花星人如何处理好帮交关系。他承认没有很好地思考过这个问题。这个涉及大宇宙的问题词,不是他这个一国总统所需要思考的,而是她这个世界总统必须思虑成熟的。她终于笑了,笑的是那样的动容,满脸红润。笑过了,她煞有介事的对他说:“纽卡顿,一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