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罕跪下了,跪在了床前的地上
“大厅长,说起来真是叫我好笑,也奇了怪啦!”基因汉的脸上充满了兴奋和疑惑“我实在没有想到嗳,三魔头地罕,竟然那样的熊包蛋蛋,扑嗵就给我这个大叫化跪下了总听传统人说,男人膝下有黄金下跪这事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屈膝的嘛可是他这个以智多星自居的三号大魔头,好像膝下没有黄金,而全是黄狗屎,膝盖骨也没了,剩下的全是软肌腱,说跪就跪下了你说他是乍的啦?莫非也是一个计策或是圈套?”
旁波宁听了,皱起眉头想了一会,模棱的说:“也许是个计谋,也许是个圈套,还真是不敢断定说死了像他这样的人啦最会变戏法,耍花腔,装腔作势而又装神弄鬼的了我想啊,他特地来第五洞房,一定还有他个人的丑陋目的”
“他会有啥丑陋目的呢?”基因汉纳闷的说“我当时就想过这个问题找不定答案啦”
“唉!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啦,有许多许多总是弄不大清楚的,或者是一时半会整不明白”旁感叹的说“暂且放到一边吧,接着说下面的事”
基因汉咳嗽两声,咽口唾液润润嗓,又往下回忆起来
地罕跪地求饶,逗的基因汉哑然失笑,接着放怀大笑,调侃道:“三魔头啊你起来吧本帅哥并不可怜你呀跪掉了你的膝盖和两条腿,也休想我给你一点怜悯因为呀,你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畜生不如,没有一丝一毫值得同情的地方”
“你说的对呀!”地罕还是跪着说话“我自己也晓得,我和大秃驴,再就是胡里奥德娃对了,还有北极那个史海仁小秃驴,都属于头顶长疮,脚底冒脓——坏到了极点的魔鬼妖怪,谁可怜我们,谁就是瞎了眼,要么就是与我们穿了一条裤嗳嗳嗳,也不对,和我们穿了一条裤,也同样是尔虞我诈,争强斗狠,相互倾轧的唉!我们这些魔鬼呀,根本没有人性所以,与人根本尿不到一个壶里,还能得到人的怜悯?不过,基因大帅哥呀,我这回来给你贺喜,可是真情实意呀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你说呀,说了我就知道了嘛”基没好气的说
地罕爬起来了,怪笑一下,说:“同病相怜啦!猩猩惜猩猩哟!”
“嗯——”基因汉作色道“你说跟谁同了病,又跟谁同为猩猩?”
“哈哈!你基因大帅哥也会装糊涂呀明知故问嘛是跟你呀,我和你,猩猩惜猩猩,同病相怜喽”
基因汉听了,就像吃了一大把苍蝇,猛地跳下床来,狠狠地推开地罕,“呸呸呸呸呸呸呸呸呸!”一连吐了九口,骂道:“矮咕咚,你胡言乱语什么呀?你***猪八戒照镜,里外都不是人,还想拽住我,染我一身臭气熏天?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地罕轻轻的了自己一个耳光,讨好的说:“基因汉,大帅哥呀,得罪啦!我是急不择词呀,你多多原谅,多多包涵啦不瞒你说,我得了病,是一种怪病啦,难以启齿的病说起来呀,你可能又要怪我了我被大魔头和二魔头双双控制着,下不了贼船了现在嘛,又受大魔头的牵累,被蓝星人禁闭到鲸鱼号太空站了,好端端一个大男人啦,硬是整得面目全非了,啥都不正常了嗳这回你结婚了,举办了这样声势浩大的婚典我为你高兴的同时,就联想到了自己和你一比较,我突然间觉得,你虽然是基因大帅哥,却也有许多许多可怜兮兮的地方说出来,你千万别再生气发怒哟我绝对没有一点点讽刺嘲笑你的意思,就是想说出来舒坦一下,憋屈的太久了,都憋出毛病来了你在外面浪荡近一年了,躲躲闪闪的,杀杀的,心神难安,高度紧张,大概也会得病吧,得一些怪病!你说是不是呀?”
基因汉听了,气的牙痒,愤然骂道:“是你奶奶那个臭水沟啊!去你娘的吧!”伸出双,猛地狠狠推了地罕一把
地猝不及防,被推倒了,一个仰八叉,跌在地上,头碰到了墙,“咕咚”一声,不由地“唉哟”呻唤起来
基看着地那副猪狗模样,记起还是继续套他的话,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冷静的说:“三魔头,你起来吧看上去,你还真有不少可怜之处,就说说吧!老老实实的说,别再信口雌黄,老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就是了”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章节目录 第一零一四章 回忆的快慰与回忆的惊慌之四
【网。。】地罕笑了,那种怪怪的带着几分阴险的笑“基因汉,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想继续套取本座的口风吗?”
“爱说不说,随你的便”基气昂昂的说“听不听都可以,你就别自作多情,以为本帅哥多么地想听你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