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下得车来,下意识地朝天空张望一下,幽默的对安娜说:“小亲爱的,今天的极昼现象似乎特鲜明喽。你看,太阳歪着脑袋,朝我们笑哩。”
安娜抬头看看四处的天空,不无讨好的说:“部长,你的老部下看啦,太阳公公直朝你笑,没有朝我笑嗳。而是对我说,他老是远远地挂在地平线上,虽然能够发光,却很惨淡,像吊死鬼的脸,白燎燎的,真没劲,太难看啦。他还对我说,他有些自卑嗳,觉得在大冰谷这地方吧,也许是鬼气太重,虽然天天想高升,却每每只能升到几十米高的地方就卡住了,不得不静静地环绕着无边无际的白色世界缓缓移动,像只大蜗牛嗳。”
亚当斯听了,想笑没笑出来,脸一摆,严厉的问:“你这是啥意思?诅咒第四次讨伐败北吗?”
安娜惊异不过,脱口而出:“亚部长,你乍的啦?疑神疑鬼的?安娜上校能对亚大元帅有何意思?第四次讨伐败北了,对你亚部长可能没多大坏处,对我安上校却一点没有好处,我又何必诅咒呢?恕我直言,你是还是不是被第五洞房整的晕头转向,脑子里头尽是狐狸尾巴了?”
“哈哈!你还是那样,唇枪舌剑,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