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延伸的环球高速铁路的一个拱桥下,一个头发花白,腰弯背驼,戴着蝴蝶面具的老太婆,一步一挪的向前走着。忽然,她吃了一惊,驻足不前一只黑色蝴蝶扑面而来,撞击到她的脸上,撒下不少黑色的粉沫,差点弥进她那半睁半闭的眼睛。
擦净脸上的蝶粉,“蝴蝶婆”走出拱桥,拐上昌连河的滨河大道,放缓步子,低着头,往前挪着。不一会,她走到了水上花园后面,迅捷地左顾右盼一下,一转身,钻进了一座废弃的望河楼,扒在一扇小窗下,窥视着楼外一个身穿灰色连衣裙的年青女子。
那女子身材修长,步态轻盈,昂首挺胸,正从镇星桥头向这边走来。她满头秀发,扎成一只黑色大蝴蝶,上面又插着一支银色发卡,显得黑白分明。
走到望河楼跟前,那女子探头探脑,犹犹豫豫,好一阵子,才走进了楼。
“黑蝴蝶!怎么还不下手?”大清早的小楼里仍很阴暗,老太婆的声音阴森可怖。
“蝴蝶婆!你在哪?为何不露出真面目?”黑蝴蝶的语气中显然带着不满。
“你放肆!基因膨胀啦?”蝴蝶婆的声音更凶狠了。“不该问的你就别问。不该管的你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