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筋脖子”不由咧开大嘴,嘻笑着问:“那这位是哪个姑奶奶呀?”
“哼哼!”阿冷笑两声。“你筋脖子有眼无珠啊?他不是你的姑奶奶,而你姑奶我的保镖啊!快开门!别耽误了本姑奶奶发大财。”
“是!”筋脖子油腔滑调。“阿骚姑奶奶,一定要发大财。别忘了,可要给筋脖子多多的服务费啊。”
“放心吧!”阿骚乱轻蔑的说。“少不了你的好处。不过嘛,要是本姑奶奶手气臭,输的连裤衩子都没了,也就顾不上你啦。”
进了小门,向右一拐,走进了地下室。梅艳四季不由警惕起来,环顾四周,都是道具,看不出有什么异常状况。
笃笃!筋脖子在地上轻轻连跺两脚,哗一块有要玻璃板自动打开了,一个大约三十平方米的屋子展露在梅的眼前。啊!她惊异地看着这间特别隐蔽的屋子,心想:赌徒们真是越来越诡秘了,也是被一连串的打击吓破了胆,竟然在地下室下面再搞出一个小地下室来。在这么深的地下做赌博的勾当,赌的天昏地暗,也是神难知鬼难觉。
站到了麻将桌前,梅的眼前顿时被乌烟瘴气所遮蔽,浪语淫笑的声音特别刺耳。
阿骚双手一拱,叫道:“诸位大哥,阿骚又回来啦!’’
沉静,短暂的沉静!
一个棱型长脸,鼻也下长有三根橙色长毛,穿着大花衣服的男子转慢慢的转过半边身子,皮笑肉不笑的说:“哦哟,‘基因将奶’又回来了。好啊!我橙三毛代表大哥大姐们,热烈欢迎你啦!快快的落座哟。你不在这些天,哥们都抗坏啦!”
屋里随即暴出一阵猥亵的浪笑声。
阿骚似乎一点也没听见,大大方方地坐到南位上,扭头给梅使个眼色。梅立即从提包中掏出一摞千元a币,朝桌上一掼。阿骚叫道:“哥们姐们,让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保镖!”
梅配合的真好,扎起右手中指,将帽舌向上挑了一挑,双手背起,站定在阿骚身后,两眼瞪圆了,紧紧盯着赌徒们。
哈哈哈!赌徒们一起笑了,猥亵的说,阿骚这几天原天混大了,傍上大富豪啦,尻子里头流钞票了,真叫人流哈拉子嘞。
阿骚喝叫他们别他娘的噜苏,快掏腰包,押上票子来吧。
四方桌上,响起了“呼呼啦啦”的搅拌声,全智能有机玻璃麻将牌东西南北摆好出来,新的一局开始了。
只听阿骚不停地叫着:“和”、“停”、“杠”、“碰”、“吃”、“涂钓”、“摊”、“嵌”、“倒”、“付”、“番”……最后,她令人吃惊地轻叫一声“糊啦!”随之“拍”地一声,把牌齐溜溜地翻过来,又拎起掼了两掼。
三个男人面前的钞票慢慢地挪到了阿骚面前,梅毫不迟疑地将那些钱撸进了提包中。
又打了十来圈,三个男赌徒都翻开了所有口袋,也没找到一分一厘,他们全输光了。
鼻三毛向阿骚借了十五万,三人分了,再赌起来,不一会,又挪到了阿骚跟前,被梅装进了提包内。
鼻三毛又要借,阿骚冷笑道:“不是阿骚妹子小气,是怕你们还不起呀!”她用那涂有青黛的大眼睛,扫视着三个已是满脸青灰的男赌,傲傲慢自大的吐着烟圈,脸上显露着胜利者的笑容。“谁还有钱?谁还敢赌?”
“爷们儿我敢!”鼻三毛“刷”地抽出一把长刀来,“嗖”地一声,刺向阿骚。
说时迟,那时快。梅艳四季,飞快的一把捉住了鼻三毛的手腕,猛劲一卷,只听“咯嘣”一声,关节脱臼了。
“啊哟!痛死我啦!痛死我啦!"鼻三毛不堪痛负,倒在了地上,滚着,嚎着。
其他两个赌徒见势不妙,起身拱拱手,再朝梅点头哈腰一阵子,抖抖瑟瑟的走了。
梅艳四季不慌不忙,上前喝道:“鼻三毛,你是蠢猪啊,吼什么吼?本帅哥又没杀了你?看你可怜,给你解一解吧。”一把把他拽起来,叫他在椅子上坐好了,左手捉住他的胳膊,右手抓住他的手,一拉一送,只听轻柔的一声“咯叽”,为他复原了关节。
鼻三毛没有说谢,却瞪着两眼,不怀好意的问:“你到底是干啥的呀?保镖还是卧底?”
“鼻三毛!”阿骚抓起一把钱在他脸上拂着,“你他妈的别死脑筋啰!忘了道上规矩啦?瞎**问什么呀?不怕割掉舌头炒韭菜吗?”
“啊?”鼻三毛不由大惊失色。“你们要对我下毒手哇?我可没得罪过你们啦?阿骚,你,你心中有数嗳,鼻三毛可没沾过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