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今天本爷非要你这个狗东西还我的债,叫我爷爷不可。”说完,他操起一根橡皮棍,摇晃着,走向丁和马。
帅狮见了,立即起身拦住了他,劝道:“帅爷哥,这两个老骨头恐怕吃不住打哟。万一你下手重了,弄不好就搞死了,那可就不得了啦。他俩个手下那么多警察,我们这几个人这几条枪,可是对付不了嗳。”
帅猪和帅鼻也来帮腔,都说帅狮说的很有道理,请帅爷哥三思。
赵春阳听了,眼珠骨碌一转,将棍子在丁马二人面前晃了几晃,色厉内荏的说:“看在我几个好兄弟的面子上,且记下你俩这一顿。但是,你俩必须保证,今后再不要来找岔,欺负我们这帮兄弟。”
马大卡毫不犹豫地拨开他的棍子,斩钉截铁地说:“办不到!”
丁也厉声呵斥:“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帅鼻帅猪立即逼上前来,狰狞的说:“两只老狗,难道你们是铁打的,钢铸的吗?"
帅奶也凑上来:“嗨!老木头疙瘩,你们可要放明白喽。你们不是基因人。更非蓝星人,和我们一个球样啊,是地球人。地球传统人,只有一条命,五脏六俯一样是肉长的,不是三合一的,经不起几下子哟。”
丁局稳稳地站起来,大义凛然地说:“你们听着,别用死亡来吓我。生死搏斗我经得多啦。不错!我们一样的血。一样的种,都是地球传统人,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为什么不能握手言和?只要你们放下屠刀。我们保证从轻发落。”
马大卡也义愤填膺的说:“你们几个小毛贼呀,真是井底之蛙。告诉你们,我们跟蓝星侵略者拼杀的时候,也没有皱过一下眉头。我们的身体是血肉的。但我们的意志可是钢墙铁壁。地球人嘛。必须团结一致,听从穆玛德琳主席的号令,同蓝星侵略者血战到底。”他看看帅狮,以缓和的口气接着说:“兄弟阋于墙,同御外侮。如果你们认罪服法,我们可以向本市本省本国还有联合国的法官们建议,考虑从宽发落。”
“你——你们……”赵气得脸色发青,竟不知如何说是好了。
帅奶贴到他脸上问:“这段话我没记下来。怎么办?”
“凉拌啦!"赵冬瓜抱不到就抱住葫芦磨,把满腹怒气撒到帅奶身上。猛地把她手上的那本纸拽到手中,砸到地上,用脚踩了一阵。
待赵稍稍冷静下来,帅狮为他献计:“帅爷哥,这两老头不是好惹的,一会就可能把警察们引来了。恐怕基因帅哥和他的紫太祖奶奶就在半空中瞪着我们嘞。旁波宁也可能张网以待。夜长梦多。不如放了他们吧。不然,迟早会把孙全安卞剑春还有旁波宁他们都引来了。那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啦。”
帅鼻也朝赵喊叫:“帅爷哥,帅狮弟说话总是对的呀。罗平阳筋脖子和图们大尕都死在捕蝶队的乱枪之下了,我们都不想重蹈覆辄,就听帅狮的吧,别有尿没尿撑住尿了。你是没看见吧,我可看的清清楚嗳。那个戴眼镜的便衣,一甩手后面那辆车就趴下啦!枪法真盖了帽。四只眼都这么神,两只眼还不比神强几倍嘛。咱们还是好自为之,快把这两个老不死的放了。”
帅奶和帅猪也如此劝了一番。
“你们怎么都这么说?是不是被这两个老家伙策反皮子啦?”赵吓唬说。摸摸后脑壳,又不甘心的说:“就这么放了,岂不是太便宜他们了吗?”
帅狮为他点上烟,眉飞色舞的说:“两个堂堂大局长,被你审问了半天,还不够意思呀?传出去了,全体地球人都要笑掉大牙的嘞。见好就收喽。咱们出够了气,何不扬眉吐气。吐气嘛,就要放掉他们喽。小不忍则乱大谋。这可是你常提醒我们的嘛。”
赵的两只小眼睛骨碌碌转着,忽然,他歇斯底里发作起来:“你们都他妈的妇人之见,成不了大事,都给爷爷我滚开。有仇不报非君子。今儿个,本爷非叫这两个局长皮开肉绽不可。”
赵气得快要发疯了。
丁马两位却忍不住仰怀大笑。
这一笑,弄得一伙歹徒全愣了个透。
赵春阳狠狠踢了两人一脚,咬咬牙切齿的问:“笑什么?有什么可笑?死到临头了,笑有屁用。”
丁和马随即装模作样的整整衣服,顺顺头发,一起朝赵春阳冷笑着,丁问:“你看我真像丁德新潮局长吗?”马问:“你看我真像马大卡局长吗?”
赵春阳一伙一时全都愕然而立。是啊!这两个本市的公安局长,是真的还是假的呀?如果是真的,他们怎么会自投罗网呢?怎么就那么巧合呀,就是他俩个的夫人和孩子落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