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奶随即借题挥,从地上抓起一把垃圾,朝帅脖撒了过来,帅脖便向白蝴蝶跟前躲,她飞快地又抓起一把干粪,撒过来,恰巧撒到了白的身上。假装失手,冲上前来要替她掸扫。她气的勃然大怒,狠狠一把,将帅奶推倒在地。
这下帅奶可是不乐意了,爬起来,披头散,扑上前来,揪住了白蝴蝶。
白也不含糊,一个抓摔,把她扔到地上。
她耍起泼来,再扑上来揪扯白。
白更加凶狠,一个侧踢,将她踢了个后空翻。
帅猪终于憋不住了,冲过来抱住了白,连叫老婆快上。
可是,白身手不凡,没等帅奶扑过来,一个背摔,将帅猪像稻草捆一样摔到前面地上,再踏上一只脚,喝道:“来吧!全都来!看看姑奶奶能踩住几个帅猪?”
赵春阳立即大叫:“弟兄们!听二姐的,上啊!考验你们的时候到啦!统统都上。”
帅鼻帅猪帅脖帅奶帅爷再加帅狮,六个人,挥拳踢腿,同白蝴蝶
打斗起来。
白毫不示弱,出拳,踢腿,左遮右挡,前砍后蹬,上顶下防,招招式式,滴水不漏,打得一伙人东倒西歪,不一会就像猪一样躺在地上哼哼,只有帅狮还站定在白的面前,像是金鸡独立。
“来呀!来呀!快来呀!”白蝴蝶得意地大叫,显得威风八面。
呼啦——像是一阵呻吟,南面墙上的一道暗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黑裙女,笑吟吟的应声道:“来啦!来啦!大姐——我来啦!”
大姐二姐握住了手。
“哈哈!重要人物总是最后出现。”白讥讽的说。“大姐就是大姐,还要这样防微杜渐,慎之又慎,真是令人敬佩。”
“嗳呀!妹子何必生气。”古凤蝶反唇相讥。“弟兄们死里逃生,当了瓮中憋,慎之又慎原是情非得已,妹子该多加抚慰才是哦。”
帅狮随即调和道:“两位姐姐,谁也别怪,要怪就怪基因帅哥,都是他惹的祸,涮蝶涮蝶,涮的整个神昌天翻地覆……”
古一把抓住他的手,阴险的笑着说:“帅狮弟说的好啊。都是基因帅哥惹的祸。二妹子,你信不信啦?”
白蝴蝶笑而不答,不置可否。
古的脸一下变了,喝道:“弟兄们,帅狮就是基因帅哥,这些日子他做的怪事太多了。来!叫他老实交代。”
赵一人立即冲上前来,将帅狮捉住了,要当场检验他是否基因汉。他嬉皮笑脸的说,怎么又要检验,不就是长了个大蟒蛇,有点像基因汉的嘛,古大姐和帅奶姐就耿耿于怀啦。传统人长了大蟒蛇的多的是,为何非要揪住我吉银含潮不放呢。
眼看帅狮又要经历一声羞辱,不意,白蝴蝶厉声喝令住手,把古叫到一旁,嘀咕说,她已得到上司的指示,帅狮不是基因汉,别再纠缠他,让他为涮蝶行动多贡献聪明才智。
古眨巴着两眼憋了一会,方才叫赵等走开了。
帅狮没有说二话,而是谢过白蝴蝶,对古说,该请二姐到里屋说话。
进了里屋,白蝴蝶不由笑逐颜开,对古说:“哈哈!没想到啊,大姐还能出污泥而不染,留了这么一块清净之地。外面乌烟瘴气,臭气熏天,里面清香扑鼻,好自为之。我的大姐,你真是好聪明哦。”
她这样说,本想惹古开心,没想到,却勾起了她的心酸,哭丧着脸说:“妹子呀,都是捕蝶队逼出来的。现在大姐真是不服都不成了,这案子只要涉及到基因帅哥,真他妈妈的,难于上青天啦。跟你说实话,我恐怕真的基因突变了嗳,变成了严重的强迫症,对啥都疑神疑鬼,杯弓蛇影。修国龙不知是不是送宝去了?帅狮也不晓得是啥角色?哎呀呼……”
白蝴蝶安慰她几句,摆出上司架子,要同她说正事。
“明白!”古的口吻也变了,变得很顺从,甚至于还有几分恭维。“第一个抛头露面的是大姐,第二个是二姐,依此类推,仅此而已。大姐聆听上峰训示。”
“那我就当仁不让了。”白蝴蝶的架子端的更大。“古凤蝶,你把他们叫到门口来,听我命令。”
一伙瓮中憋站在了里屋门口,听白蝴蝶宣布了第二步行动计划。“都给本座牢牢记住!”她竭力显示威严。“第一,不许再失败。第二,不许再内讧。第三,不许吃里扒外。谁敢三心二意,化为灰烬。”
白蝴蝶说完,把古凤蝶叫到洞外,又嘀咕了一阵。
白蝴蝶走了。古凤蝶又把赵春阳叫到了洞外。
回到洞里,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