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梅二个也加离开了这个洒下新鲜血腥的地方。
然而,有一个人却从草丛中窜了出来——一个满脸树皮疙瘩的老太婆。她走到古凤蝶跟前,摸摸她的鼻子,还有呼吸,恼火地朝公路那边骂了一句:“这**养的臭婊子!”
古凤蝶在夜风的吹打下,苏醒了,慢慢的挣扎着,爬起来了。
原来,白蝴蝶觉得兔死狐悲,手下留情,没有朝古的心脏射击,而是朝腹部打了一枪。
“你还活着?这太令本将军失望啦。”老太婆残酷无情的说,一脚将古踢倒在地。
“你,你,是谁?”古捂着肚子,断断续续的问。
老太婆蹲下身来,揪住她的头。狠狠的说:“有眼无珠!有眼不识泰山。这么快就不认得我啦。我是蝴蝶婆,专门不送你上路的。本座真是先知先觉啊。你们大姐二姐,真是手足情深。果然放了你一马嗳。”
古凤蝶攒足力气。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愤恨的说:“魔鬼!禽兽!我跟你拼了。’’
她一使劲,将古推出好远,又冲上来,揪下古头顶上的白绸蝴蝶花,捂到古的嘴上,恶声恶气的说:“你这婊子养的货。还想占着一块清白?b毛去吧!”一使劲,将那白绸蝴蝶花扔到了昌连河中。
“蝴蝶婆,你好凶恶!我做鬼了也饶不了你。”古大喘着说。“记住!你的下场一定不如我。你会被毁灭基因。你会被碾成肉饼……”
“闭嘴!”蝴蝶婆咆哮如雷。猛地踩住了古的腹部。“哼!黑蝴蝶,你一开始就是我的玩物。总统先生看中你,就是让我玩的。半死不活的了,还报复我?做你的大头梦喽。噢!你想'死。本座就成全你好啦。给你补一枪。脆脆的响噢。马大卡那帮狗警察。老想从你嘴里找到我,就让他们来跟你缠绵吧。”
“叭”的一声,不知从哪儿射出来一子弹,击中了古的心脏,她立即捂住了胸口,紧接着,重重地倒在地上,连再痛叫一声都没来得及。。
昌连河中。流水滚滚,一朵白色绸布蝴蝶花随波逐流。漂着,漂着……
愈演愈烈的晚风将这一惨绝的枪声刮进了毕和梅的耳朵,两人立即掉转车头,循声追来。
古凤蝶躺在地上,三魂荡荡,七魄悠悠,仿佛倒退着走路,走到了她过去的生活之中。
古凤蝶,原名也是真名叫朴金花,生长在a国东海边一个小渔村里。她的命太硬了,村里人说她克父克母,两岁时,父母果然双双撒手西去。她成了孤儿,靠村委会抚养长大。先在村里小学中学读书,19岁村里安排她做了村洗浴中心的搓背工。从此,她的心中坟上了一块巨石,总是苦思冥想,何日才能出人头地,成为人上人,起码当个有钱人的妻子,享有受到别人都能享受到的荣华富贵。
一天傍晚,朴金花同村姑们漫步海滩滩,忽然闻到了一阵刺鼻的异香。她神思恍惚起来,向伙伴们打问是什么这样的香煞人呢?
“嗳哟喂,你真是傻b呀,这个香味都不晓得吗?那是大富豪们用的香精啊。”
“香精,乍这等香呢?”
“你还不信?少见多怪喽!从月球上采集到来的耶,我爸妈说啊,是月球桂花加工制造的,贵得很哩。最便宜的一瓶也要一万a币嘞。”
“朴金花,你别眼馋了,会想死你的。你有基因贫穷,八辈子都买不起,问清楚了反而会害你哟。”
朴听了,自尊心受到莫大刺激,顿时愤愤然骂道:“去球子皮吧!姑奶奶十九岁买不起,二十九岁买。二十九岁买卖、不起,三十九岁买。三十九岁买不起,四十九岁买卖。这辈子买卖不起,下辈子买。”
一群村姑禁不住哄堂大笑,叽叽喳喳地嘲讽她,叫她别痴心妄想了。基因中有的跑不了,基因中没有的来不了,还是现实一些,好好找个有钱点的男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平平安安过一辈子,也算幸福之人。
不!她举手指天。相金花誓,这辈出子一定用上月球桂花香精!咱们骑鱼看唱本——走着瞧!
这了这个誓言,她苦心经营,做这做那,总想挣到大钱,买上一大堆香精来,睡到香精瓶子里。
然而,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句上古老话,总是跟她门分裂。眼看她到了而立之年,还是没能抹上月球桂花牌香精。
本来,在这种状态下,人们应当知难而退的了。可是,朴金花与众不同,她的基因中执拗成分太强,认死理,非要一条道走到黑不可。
也是命运之神涮弄这个命踅的女人吧。
基因帅哥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