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七杀也很想问,为什么之前的信笺中特别说明要自己打扮成花魁的样子?明明这样行动超级不便吧!但吉田稔磨似乎并没有理会那些人的目光,只是独自起身走向门的这方
“我还有些私事要处理。总之如果你们要去救那个人就去吧,不过如果被壬生狼抓住我可是不会来救你们的。两天后,计划会照常进行”说罢,便掳着七杀离开了房间。
吉田稔磨在七杀眼中一直都类似总BOSS一类的人,平常摆着一张冰山脸也就算了,对自己也从来都是带着爱理不理,甚至戏谑的态度。这让七杀觉得他和自己的关系就好想大老爷和婢女一样。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在离开房间后他竟会捏着自己的胳膊向前拖,而且捏的也很用力。好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另他讨厌的事一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很痛唉,吉田先生”平日都自己走在前面的吉田今天不知道吃错什么药了?还是说他和那些同事有所不合所以赶紧拿自己撒气?自己来的真不是时候。。。
在抵达更深处的房间后,吉田稔磨才总算是松开了七杀的手。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十分狰狞。
平板的房间里放着一面西洋的落地镜,与西式房间的格格不入,看起来似乎是谁不慎遗落在这里的。想维新志士经常和西洋人打交道,而明理又是艺妓,这可能是她上次到来后不慎遗落在这里的。没有多想的七杀回过头,吉田稔磨正在那边发出类似野兽低吼的声音
“前几天看到了一个另我很不愉快的东西,我想尽早解决他。但是那群笨蛋却擅自要救所谓的同伴。。。估计现在已经背叛我们了吧?明明就只是一些没什么本事的人,也就只能嘴上逞强罢了。”
阿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