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让人去把他们赔罪的礼单都收上来,然后再上了茶水点心,让客人们慢慢等着吧。本小姐受了惊吓,喝了安神汤自是要好好的休息才能见客,他们前来探望病人,总要有点诚意不是?”
“是,奴婢这就去安排。”红袖福身道。
“别忘了在茶水里加点黄连,给这些大人和各家的家主都败败火气,咱们宋府可不能吝啬了这点银子。”宋瑶一副‘我很善良’的表情道。
红袖掩唇吃笑一声,便下去办事。
宋瑶则是懒懒的在院子里散步,清晨的阳光照在身上最为舒服,权当是消化食了。
宋瑶这边和往常一样,锻炼身体之后处理了一些简单的事情,却吩咐人请宋志远先去接待客人。
不把这些人弄的心慌慌的,宋瑶想要达成目的还真不容易。
一直拖到快用午餐的时间,宋志远这才对一众客人托了底。
“志远乃是晚辈,按理不该与各位为难。可九皇叔对家妹的看重,各位也是知晓的。这次闹出这么大的事,各位以为那些俗物便可以弥补对家妹的伤害,便能消了九皇叔的怒火吗?”宋志远的语气也不善的很。
这次‘吃亏’的是宋家,宋志远的态度不善也没人能说出个不字。
若宋玉瑶只是阁老府千金,这事倒也好解决,他们带来的礼物便已经足够贵重。
可宋瑶是宋记的当家人,她最不缺的便是银子。
更是瑞王府未来的主母,是九皇叔未过门的妻子,这个身份才是让人吃罪不起的。
“志远,你与我家子修乃是同窗,又是好友。伯父今日便仗着长辈的身份问你一句,宋大小姐到底如何才能化干戈为玉帛?”九门提督受不了这些弯弯绕绕的,干脆直接虎着一张脸问道。
宋志远眸『色』一沉,面『色』却是哀伤的道:“家妹最近本就为了嫁妆一事烦忧,各位应该都知道瑞王府的聘礼之厚重吧?”
众人不解的看着宋志远,怎么就扯到聘礼和嫁妆上了?
莫不是嫌他们给的银子少?礼物不够厚重?
不确定宋志远的意思,大家都默契的不说话,心里各有小九九。
“家妹产业众多,但终究底蕴不够,产业多处于偏僻之地,用来做嫁妆未免有些寒酸。可家妹不缺银子,却又买不到合适的产业,难免心绪低落。偏偏这个时候又发生了这种事,家妹因受惊而两日不曾离开过房间半步,着实让我们这些关心她的人心疼啊!”
宋志远做出痛心疾首的神态来,重重的叹息出声。
这下其他人若再不明白,那可就是傻子了。
可不等有人试探着表态,便听宋志远又道:“家妹最近打探了不少庄子和良田的事,想来是对这方面更感兴趣。可京城里寸土寸金,京郊又何尝不是?当真是叫我这个做兄长的,也不知该如何替她分忧啊!”
“贤侄的意思是,令妹喜欢庄子和良田?”九门提督问道。
“是啊!家妹常说民以食为天,她自己又是做酒楼生意起家的,故而对粮食看的十分重,否则也不会为此而头疼。至于那旺铺,则是可遇不可求的,家妹倒是看得开一些。”宋志远点头道。
众人恍然大悟,明白了宋志远为何陪着他们扯了一个多时辰,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
有了宋志远的话,不是傻子就该明白如何做。
当下,众人都纷纷告辞,火急火燎的回府去。
今早出门时,这些人都毫无意外的收到一张纸条,上面只有两行小字:苦主不谅解,抄家灭门。
若非有收到这样的警告,这些家主们绝不会有耐『性』在阁老府耗了一上午。
至于纸条出自谁的手,家住们则都默默的认定了是赫连晟,这是要替未来的瑞王妃撑腰呢。
阁老府这边热闹了一上午,皇宫那边也一样的不得安宁。
皇帝召见赫连晟入宫,等了近一个时辰,赫连晟这才姗姗来迟。
皇帝本想打亲情牌,却被赫连晟一句话给溃败。
“玉瑶是本王的逆鳞,这次就当是皇兄试探,只要给本王一个满意的交代,本王便不再追究。否则……”赫连晟径直的坐在皇帝身边的位置,脸『色』阴沉的道。
皇帝脸『色』难看的很,可死士的尸体还在京兆府尹,皇帝倒是想让人毁尸灭迹,但赫连晟的人早早就埋伏在那边,皇帝也不能在大庭广之下打自己的脸面去劫尸体。
谁知赫连晟入宫,竟是连半句客套话都不说,便直入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