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甩袖子,踏步走出去。留下乔老在原地吹胡子瞪眼。
又不是我不想吐就不吐的!乔老憋屈的冷哼一声,也走了出去,嘴里嘟嘟囔囔的--老子就是喜欢,老子喜欢吐,你管的着吗?老子就是喜欢她,比一些拐着弯算计人的老家伙可爱多了,哼!哼!哼!
一路上又一模一样的飞镖在指示着方向,贝云洛越走脸色越发的冷静,血眸之中的嗜血却同样的越来越重。
身后跟着的樱花和雾两人带着些许的不解,但是谁都不敢出声询问。
飞镖的指示在一处偏僻的宫殿外消失,贝云洛站在殿外,扫视一周,鼻息之间还残留着些许的味道。贝云洛心中却猛然紧了一紧,血眸之中满是不敢置信的神色。贝云洛看到门上的血手印,血眸危险的眯了又眯。
“是人血。”樱花走上前去,闻了闻那血手印的味道,猛然抬头,“里面有声音!”指着里面,对着贝云洛急声说道。
“我倒是要看看,想如何算计本小姐!”贝云洛袖子一甩,一道亮光闪过,雷电刮过,门瞬间化为碎末。
* * *
蒙面女子勾着笑,一脸得逞的奸笑,眼中满是期待害羞的神色,看着寒鹰溟那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指离着自己越来越近。女子脸颊微红,脑海中浮现起一幕一幕接下来的场景,孤男寡女,旖旎景象。
女子的心脏砰砰的直跳着,好像要迫不及待的冲出来似的。
近了,更加近了!
眼前一个虚晃,女子骇然愣住。
“说!你是谁!”低沉而又冰冷的声音从女子头顶上响起来,那威压逼迫着女子,脖子上的牵制让女子喘息不畅。
女子艰难的抬起头来,血眸颤抖的对视上一双漂亮的鹰眸,一张邪肆的面庞,嘴抖着,只能发出呜咽声音--我是贝云洛!我是贝云洛!女子心中呼喊着,呐喊着。
“哼!”寒鹰溟阴森的声音冰冻着女子,“好大的胆子,敢算计本王!”寒鹰溟的手死死的掐住女子的脖子,那么的用力,但是却也没有立即要女子性命的打算。
“说!”寒鹰溟后退一步,手臂一扯,扣着女子的脖子一把将女子拽到地上,女子眼珠子一番,险些晕死过去。
女子颤抖着,浑身冰冷,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朝着预想的发展,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满脑子的疑问,满心的恐惧,可是已经来不及多想,她只想留着命,只想活命!
“敢在本王地盘上耍花样!哼!”那低沉的声音夹杂着嗜血的味道,女子伸手拍打着寒鹰溟的手,但是却终究是蚍蜉撼树。
“本王的洛儿,岂是你们可以玷污的!”寒鹰溟甩掉女子,手掌中多了两根木屑,大手一挥,木屑飞射而出,直插女子的双眸。
啊--
剧痛袭来,女子伸出颤抖的手,轻轻的碰触着双眼,木屑直插瞳孔,血瞬间流了出来,女子滚在地上,嚎叫着,嘶吼着,而寒鹰溟这是冷漠的看着,脸上没有丝毫怜悯的神情。
“啊--救命!饶命,饶命!”女子滚着,撞击着身旁的桌椅,柱子,手扣着双眼,血全数滴落在掌心,顺着胳膊将身上的白衣染成红色。
“救命!我--我是--我是逍--”女子抽搐着,手碰触着眼睛上插着的木屑,痛,浑身上下全是痛,刺激着每一处神经。无边无沿的恐惧袭击着女子。女子手足无措,趴在地上扣着地面,满脸的血污,因疼痛抓着脸颊,试图减轻。
凛冽的鹰眸锁定着那一只可怜的虫子,将她所有的反应看在眼里,“说!谁派你来的?”寒鹰溟冰冻的话刺激着女子的耳朵,女子张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贝云洛站到门口,看到的就是如此血腥的一幕,一位满身是血的女子在地上翻滚着,眼睛上插着木屑,痛苦的嘶叫阵阵传来。贝云洛暗自挑眉,嘴角勾着一抹好笑,身子依靠着门,双手环胸,“寒,怎能如此对待一个女子呢?”贝云洛的声音在寒鹰溟的身后响起来。
寒鹰溟猛然回头,看着贝云洛一脸笑意,鹰眸闪过一抹喜色,看都不看地上的女子,回身来到贝云洛的面前,“他们还真是看得起本王和洛儿。”手触碰了一下贝云洛的眼睛,“本王的洛儿自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岂是别人可以效仿的!独一无二自己自然可以分得更清楚真假。
贝云洛将手里的飞镖递给了寒鹰溟,“你自己不处理这里,那就让我来好了!”竟然可以公然、光天白日的在宫里来去自如,她都要怀疑,到底谁才是这里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