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之间,哪里有没矛盾的。吵架也是在所难免啦,明明欺负了人,还敢一走了之。
明湛自认为是个可怜人,可是如今朝中事务繁杂,诸事离他不得。他也不能追着阮鸿飞去海外,只得独守空闺。
谁晓得,这个该杀千刀儿的大骗子,不但足有一个月方回来,还带来了一个小的。
明湛好心好意的跑去杜若国的大使馆去接阮鸿飞,不想竟连小三一块接了来。当时就火了,拽着阮鸿飞回宫。阮鸿飞屁股还没坐热,明湛掉头就扑过去,爪子挠了阮鸿飞个满脸花!
阮鸿飞想着得好好哄一哄他家小胖,哪里料到小胖的火还这样大哟。连忙钳制住明湛的两只爪子,一叠声的问,“怎么了,这是?”
“我靠!合着这是出去鬼混了!你这是带了啥人回来!啊?你当老子的眼是瞎的!”那是男人嘛,看那小脸儿那小腰儿那小屁股那小身段儿,天生就带着无数个小钩子等着勾人呢。
“胖,有话好好说。你别误会,刘影是李方的人,李方你记不记得,嗯?”
明湛一沉吟,想起来了,有些怀疑的盯着阮鸿飞破剌剌的脸,问,“那海盗头子?”
“是。”阮鸿飞松开明湛的手腕,摸着脸上火辣辣的地方,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屁股痒了,啊?”妈的,疼死了!
明湛弹了弹指甲缝里的人肉丝,哼一声,恨不能将下巴抬到与脑门儿一个水平线上,狠歹歹的咬牙切齿,“谁让你弄这么个妖精似的人来呢。你给我老实点儿,不声不响的一走二十九零小半天儿,我饶不了你。”
阮鸿飞恨不能在洗冤录里占一位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着,还不能发火,上前去搂着明湛,好生呵哄,“这可是说哪里话呢。你说说,这些没影儿的醋,你吃了多少。明湛明湛,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是什么样的人?反正我从来不会说都不说一声,就忽然不见了影子!”明湛说着就流下眼泪来,气的给了阮鸿飞两拳!扑到阮鸿飞怀里哇哇大哭!
“你说说,我对你怎么样?”
“我对你发脾气,就是想你哄哄我,对我更好而已!”
“你就这么没情趣,不说一声就没影儿了!”
明湛嚎啕大哭,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流,伤心至极。
阮鸿飞心里理亏,温声道,“我不是给你留了书信么。”
“书信管什么用!你没长嘴吗?不能亲口对我说吗?”明湛抹一把泪,大声质问,“我要是这样对你,你是什么感觉啊!”
“好好好,是我不对,行了吧!”
明湛马上趁机不讲理道,“以前什么狗屁三年的合约,也全不算数!我也是男人,一人一次的轮着来!”
见阮鸿飞似有不愿,明湛立马大吼,“我是再不会像以前一样惯着你了!”
阮鸿飞无奈的叹口气,过去轻吻明湛的唇角,轻声道,“胖,我没有一日不想你。”想你想的心里没有一日不挂牵。
“每天都会牵挂你,怕你还在生气,我让人给你捎来的东西,你看到了吗?”阮鸿飞用这种温柔的水一样的目光注视着他的时候,明小胖就不争气的有几分心软,不争气的点头,“收到了,挺好的。”
“没嫌不够珍贵吧?”阮鸿飞熟知明湛财迷的个性。
明湛嘴硬,“哪里会,你给我的,就是破烂儿,我也会留着的。”
“我虽然走了这些天,不过看到什么都会想着,我家胖会不会也喜欢啊。就弄了一大堆给你送回来,若是有合眼的,就留下用。”阮鸿飞说起花言巧语完全不费吹灰,何况一件件俱是实情,阮鸿飞温声道,“我走时未能见你,其一,是因为你还生气,我若是当你面儿提出要去杜若国,怕你更会多想。第二,看到你,我就真舍不得走了。”
“胖,你说说,我若不是对你真心,真的还有必要留在这宫里吗?”
明湛是个很好哄的人,何况阮鸿飞走的这些时日,虽然可能性很小,他还真有些担心自己被甩。再者,思念也是真的。
“别拿这些理由来糊弄我,反正以后不准你不说一声就走。”明湛发狠道,“你再敢这样,我就打死摇光他们!”
在外面守门的摇光听到明湛这等狠话,当下一个冷颤,心道:啥叫欺软怕硬,这才是欺软怕硬呢。
阮鸿飞使出千般手段与明湛温存了一会儿,哄得明湛欢喜起来,很奇怪的问,“胖,我听人家说‘为伊消得人憔悴’,怎么这些天不见,你倒像胖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