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而守,身后是广袤的群山。
隐隐的风雷声过后,暗夜里刹那间涌出如蚁的人潮。无数支火药箭如狂风暴雨般袭卷而来,转瞬间,营地已化为火海。
熊熊的火光冲天而起,映红了半边天幕。马儿的嘶鸣和狗的狂吠,打破了夜的宁静。
随着得意的狞笑声,一员身披重甲的青年将领骑着青骢长驱而入,挥军抢占了晋军的营地。
哼,萧乾老奸巨滑,想以其人之道还制于我,哪里知道事先走漏风声,被我们抢了先机,摆了一个空城计?
我冷笑一声,挥动令旗,藏身暗处的勇士,拉动机关,点燃了预埋的炸药。但听得“轰轰”几声巨响,火光伴着黑色的蘑菇云冲天而起。
突如其来的爆炸令萧家军猝不及防,被炸死炸伤的不计其数,顿时惊慌失措,陷入一片恐慌之中。
晋军齐声呐喊,刹那间,密林之中群山回应,千军万马奔腾而出,呼啸着朝敌军猛扑而去。
两千手执新式马刀的骑兵如同虎入羊群,他们疾驰如风,锋利的马刀或劈或刺,数十米内都是骑兵的控制范围。而敌军的步兵,腾挪不过二五步,出枪不过四五米,一个个铁塔似的战士,与我骑兵一照面,使被马刀劈倒在地。
敌军中只有少数士官,身穿重恺,尚能挡我骑兵一击,重武器和弓弩因为近战,根本无法使用。
而且,在我们新编的这项劈刺技术中,吸收了日本刀的一项最突出的与众不同的技术:拖据。
在刀劈入时,以最大力量,和最快速度,向劈入点不同的方向拖刀。
这样可以造成对手的大出血和内脏骨骼的完全破坏,给其他的对手极大的心理震撼力。
萧家军并不了解我们的武器,很多士兵情急之下竟用手腕去抵挡劈下的军刀!(他们的手臂上也有皮恺)结果可想而知。
满地都是残肢断臂和敌人的内脏,像是地狱的厨房一般。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和死亡的味道。
萧家军开始恐惧了,高昂的士气一泄千里,不顾军官的指挥,如潮水般地溃退。
我军乘胜追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