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一下,转回到我身上,仰天打了个哈哈:“宇文兄,几月不见勤勉奋进了不少呢!”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觉得他的笑容僵硬,望着我的目光中竟隐隐有一丝敌意。
“君兄见笑了。”我虚词客套一番,轻瞟一眼,发现他的目光冰冷地停在闲闲地扔在地毡上的一件红色的披风上。
秦秦这丫头,还是这么懒散,东西随便乱扔,也不知收捡,看来他认出这属于永宁的物品了。
我心中格登一下,提高了警觉。
君默言连衣服都没有换就来见我;可见事情很急迫。
莫非,他已得知真的永宁出逃,特地前来提苏秦回去受审,追问永宁公主下落?
我该如何在不惊动君默言的情况下,让人通知苏秦避开?
就算他心生疑虑,只要我坚持永宁不在,他难道还敢明目张胆地搜我的军营不成?
拖得一时算一时;等明日大礼一成;他就再无回天之力了。
“永宁早上来过,那丫头粗心,走的时候忘了带走了。”我微微一笑,不着痕迹地解释:“对了,你不远千里而来,想必也想见永宁一面吧?要不要我派人通知她?”
说完,我便想起身唤人。
“不必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都等了,不差这一时半刻,我在这里等她。”君默言微微挑了一下眉毛,似乎看穿我的想法,语气淡定地否决了:“她生性淘气,性子又有些大而化之,这几天没少给你添麻烦吧?”
“哪里,永宁性子爽朗,聪明慧黠,很能让人开心,我非常喜欢她。”我笑了笑,不敢做得太明显,只得暗暗盘算别的主意。
“哈哈哈,”君默言怔了怔,哈哈一笑,出语调侃:“看来宇文兄与永宁一见如故,很满意这桩婚事了?”
他虽然在笑,但笑意却不达眼底,望着我的目光变得凌厉,隐隐散发出一股肃杀之气。
“是,多谢君兄玉成。”我按住胸中的焦虑,拱手道谢。
“放心,你我是盟友,永宁又是我妹子,这杯喜酒,我是一定要喝的!”
“好说,好说!”
“哈哈哈!”我们各怀心事,相顾哈哈大笑了起来。
“什么事这么开心,很远就听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