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澈在前面岔路口停鞍驻马,表情严肃地望着我。
“什么事,不能回府再说?”我还没开口,展云飞已不悦地接过了话头。“很重要吗?”我无奈地看着一脸坚决的宇文澈。
“哼!”他用一声轻哼回答了我,拔转码头,朝城西驰去。“什么玩意?不就是救了你一次吗?尾巴翘到天上去了!”展云飞气不打一处来:“阿澈,别理他,咱们回去。”
“算了,你先回去吧,我去去就来。”不想他们两个在这节骨眼上吵起来,我只得妥协。“恩,府里还有很多事,你别想都扔给我!”展云飞不情愿地与我分道扬镳。
“究竟什么事?”我心中忐忑。
“听说君默言来找过你,什么事?”宇文澈也不拐弯抹角,直奔主题。“哦,没什么大事,就是来喝杯喜酒的啊。”我心中一惊,小心地措词。谁的嘴巴那么快,把消息透给他了?
“是吗?”宇文澈眼中寒光一闪,冷然看着我:“那为什么你突然加强行宫的守卫?”“哦,这几天隘州人多杂乱,我担心秦秦的安危,怕她有什么闪失,这也有错?”我冷静地反驳。
“真的没有其他原因?”宇文澈狐疑地眯起眼睛盯着我:“据我说知,君默言跟永宁的关系可没有亲厚道千里迢迢来喝喜酒的程度。而且,他也没那份闲功夫。”
“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他只说是来恭喜的,我总不能硬说他别有所图吧?”我摊了摊手。“他看到苏秦难道对于自己的亲妹子换了人,不感到惊讶?”宇文澈胸有成竹地看着我,冷笑。
“姓君的城府颇深,没有当面挑破。”我小心地斟酌着字眼:“而且,苏秦与君默言在黑雪也算是旧识。可能看在她的面子上,暂时没有捅破,想静观其变?”
“是吗?”宇文澈笑得莫测高深:“也就是说,最少苏秦假冒公主一事已暴露了?君默言是为此事而来?”
“据我推测,应该是这样没错。”事到如今,我不承认也没有办法了:“不过,我向君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