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那个叫冷越寒高人的?!原因可以从各方面揣摩,多少有资历有经验的名记者都无法撬开一丝缝隙,更何况你一个小菜鸟能挖出什么新的东西出来?!再说,你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吗?!他住哪儿电话号码多少?!这些都是一个谜!你还是省省这份心,老老实实再啃一次别人做过的老新闻,只要重新再拍些照片,文藻修饰一番又是全新的文章。本来我们这个行业不就是你抄我的,我偷你的,大多千篇一律,只要不完全雷同就能过关。”
“这能行吗?”简言恩面露一丝犹豫。
“你自己也知道,现在时间万分紧迫,你还不如在网上查查江浙沪这一代的制箫高手,联系好后直接杀过去!你这样一直卡在那个不愿意接受访问的冷越寒前辈身上,到时候什么都拿不出,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小美猛捶桌子道。
“你的提议虽不错,小美,谢谢你,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还是想试试看。”
“你呀!固执!迂腐!不知变通!”小美用手不断戳着她的背脊。
“轻一点!”简言恩缩了缩身子。
见有其他同事进来喝水,她们两人结束了对话,笑着回到工作岗位。
茶水室还隔着间独立小阳台,一个模糊的人影已经伫立在那好久,杯子的咖啡早已冷却下来,窗帘扬起一角,隐约能依稀看到他俊挺修长的身形。
这几日即使她没说,苏亦澈也能明显感觉到她一直闷闷不乐,尤其今晚回家,一打开门就看到她脸上写满了心事,吃过饭后她又无精打采地回到书房上网不断再查找些什么资料。
她不说他也不好问,他太清楚她的性子,如果她想说自然会告诉他。
苏亦澈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一把揪起趴在书桌上的简言恩扛到客厅沙发上放下,神秘地关上所有的灯和窗帘,室内一片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