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那个……唉,算了。”
他边走边说:“我们回去也行。”
“真的!”她一下又振作过来,走路都脚下带风,他似乎比她更急回家,简言恩放缓了步调,慢!诶……好像其中有诈!
非礼勿视的分割线
周六是个大晴天,简言恩这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她耳尖地听到苏亦澈似乎在阳台打电话,虽然压低了音调好像有提到婚礼场地,他应该又再跟婚礼公司在详谈细节沟通。
好像这事她一点都插不上手,她实在不好意思心里过意不去,其实也跟苏亦澈提了几次自己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每一次苏亦澈都让她只需要好好听他的话,养好精神一切有他在。那种真实的快乐从他那不善于表达的脸上由内而发,她能做的真只是好好听话。
“好,就这样决定。”听到熟悉的拖鞋啪嗒声,苏亦澈没有跟对方再多说什么。
“早!”她最近好像越来越乏力,总感觉怎么睡都睡不饱。
苏亦澈走过来,摸摸还温热的牛奶:“小蕴他们等着我们吃中饭,在这之前,你还是得乖乖先把早餐吃了。”
“你不吃啊?”
“我早吃过了,看你睡得沉也没叫你。”
“可是我没胃口,吃不下。”看着他精心准备的爱心餐点,哪怕平时最爱吃的虾仁小米粥,可还是提不起半分兴趣。
“怎么了?”苏亦澈关切地触摸她的额头有没有发烧,以为是身体不舒服。
简言恩有些幽怨地看向他:“劳累过度。”爸妈不在家好办事,要怪只能怪他咯!
“乖,随便吃几口也行。”他嘴角溢开满足的笑意,不动声色地吹吹满勺的小米粥,哄小孩般喂她,“好不好吃?”
“不好吃!”
“真的?”
“假的啦!”想到待会儿就能见到苏蕴顔,简言恩一扫郁闷的坏情绪,终于心情好转起来,勉强吃上一小碗。
陈家经商多年,陈行墨又是家中长子,他还有个在读高中的小妹妹,苏蕴顔嫁过来后为图方便,跟着他们全家一起住在离娘家不远的另一幢别墅。苏蕴顔的母亲每天有事无事都会过来探望宝贝女儿,顺便跟亲家喝喝下午茶打打牌扯扯家常。
今日聚会的亲朋好友简言恩都见过,为方便陈少夫人,长辈们主动让位转移到外花园,大厅和会客厅留给年轻人去欢腾。
苏蕴顔的肚子已渐渐凸起,但她身材即使怀孕后还是婀娜曼妙,她舒服地斜靠在躺椅上,简言恩细心地为她加了个靠枕:“这样如何?”
“Very舒服。”
“姑奶奶,我求你别说英文了,你一说我就害怕。”
苏蕴顔甩大牌地抛出她的招牌媚眼:“别人想听都没这福气。”她早就瞄到简言恩手上的钻戒,“你破…处了吧?!”
“啊!”简言恩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
苏蕴顔拉过她的手臂:“我说呢!守宫砂都没了!”
“……”
看她一脸囧色,过来人陈少夫人不再得‘理’不饶人:“堂哥和你的事快了吧?”
“恩,婚期都定好了,都是他在准备,我也帮不上什么。”
“敢情好哇,不像我们家那个粗线条,事事都是姑奶奶我在拿主意。”
“那是因为你精明能干、冰雪聪明、见多识广。”简言恩真是难得夸奖陈少夫人,孕妇嘛!何必斤斤计较!她不由得想到苏蕴顔结婚前的一幕,光是陪她挑选请柬就准备了二百多份备选,看得简言恩小菜鸟当时真是眼冒金光昏头转向,对陈行墨的悲惨遭遇更是感同身受。
苏蕴顔轻柔地抚摸着自己的大肚子:“这话我受用了啊!不过,提到这个小家伙的到来,确实给了我惊喜又惊吓,本来再想多玩一两年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
“男孩女孩?”简言恩欣喜地用手指轻轻触碰,这里面,一个可爱的小娃娃即将呱呱落地。
“前几日做产检花关系做了个B超,检验结果是男孩,可把陈家上下高兴坏了。”
陈行墨和苏亦澈并肩而来,他小心地伺候她:“男孩女孩我都爱,只要是老婆大人您生的。”
“都怪你,数学那么差!连安全期都算不准!”苏蕴顔打掉他的手,口无遮挡抱怨道。
“什么是安全期?”简言恩好奇地看向他们,陈行墨一脸黑线,苏蕴颜神情古怪地看向她的好堂哥苏亦澈。
刚好有朋友加入,适时打破了他们的谈话,一群年轻人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