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理我不喜欢不爱我!简言恩,你赢了!!!”
“艾小姐,感情的事不是比赛。”
“对,你说的对!我一点儿都不喜欢你!”
“我知道。”
“说实话,我也不讨厌你。”
艾小姐这句充满大度的话让简言恩略感愧疚的心不再那么难受,有些隐私,不适合放在阳光下暴晒。
她和褚泽野,确实是不合适。
她希望她能重新开始,她是真心祝福艾小姐能遇上一个真心对她好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两人各怀心事不再言语,店里的客人走了又来,来了又走,时针滴滴答答快速指向了黄昏。
“你和苏先生之前的事我也略有所闻,不知我当讲不当讲……”
一听到这个姓氏,‘轰’的一声雷鸣巨响,简言恩的心忍不住还是微微发颤,看艾小姐欲言又止,极力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她没有开口,只是耐心地等待艾小姐。
“我们艾瑞集团和另外的竞争对手同时在夺取一个大项目,原本已经和苏先生达成了技术意向,可是在最紧要关头他却改变了主意,让我们丢了这桩大生意,白白损失了上千万。你应该清楚他为什么会这种做?!可想而知你在苏先生心中的分量,我没经过你的同意把他约了出来,不管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既然你选择了泽野,他一直都在找你,你和他始终有个结束大家好聚好散。”
艾小姐话还没有说完,那个人已大步走向他们所在的位置,简言恩掠过艾小姐已经看到了来者。
一年三个月二十天,四百七十七个日日夜夜,一万一千四百四十八个小时,六十八万六千八百八十分钟,四千一百二十一万两千八百秒。
揪心不安,思念刻骨。
现在的她,如梦如幻就真实地出现在他眼前,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虚空,不再是自己产生的臆想。
他的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残留着未能清理的胡渣,双眼中尽是布满了血色,棉布白衬衣有些发皱紧凑,看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模样,毋须质疑,应该是从哪里刚匆匆赶回。
艾小姐不知什么时候已离开,座位还留有余温,那人此刻就坐在她对面。
“你好吗?”简言恩见他半天没有说话只是征征看着她,她倒了杯新送上来的热茶推向苏亦澈,躲开了他灼热得像似溶入血肉的目光。
“我不好。”他怎么能好,他一点都不好,自从得知她失踪的那一刻起,他几乎失去了所有的理智,日不能食,昼不见影,梦境却盘旋。
她只能装作答非所问,双手在桌子下面交叉拽紧,使劲扣住,不然自己的情绪一不小心就控制不住:“我现在和褚泽野在一起,等这边的手续办齐,我和他准备出国定居。”她越说越没有底气,沉默了片刻,“我还有些东西放在你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苏亦澈的表情复辨,苦涩中还带着仅存的微弱希望:“你……真的决定好了?”
“嗯。”简言恩低垂着头,轻轻应了一声。
只是才短短一年多的光景,不久前他们还是如此亲密,可什么时候,我们之间却像隔着无数鸿沟,无法逾越。
甚至他还不知道两人曾经共同还存在过一个孩子,他与简言恩血脉的延续。
存在过,只是过。
过去了,不再了。
然而这所有的一切只是水中花镜中月,消逝得普通阳光下的泡沫,一切无影无踪,徙剩残留的痕迹空回忆。
“有空就去看看伯父伯母吧?”
“我订了后天的机票。”
“好,我知道了。”
苏亦澈绝望地闭上眼再打开,话语哽在喉间一句句挤出:“这是你原来的钥匙,这段时间我都在外地出差。伯父伯母为了你的事才大病初痊,最好不能再受刺激,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配合你先稳住他们。学校那边我已帮你办理好休学手续,什么时候想继续可以再回去。至于我父母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
“谢谢,凡事你都能考虑得那么周全。”
他嘴角似有自嘲:“如果真能如你说的那么伟大,当时我也不会放你离开。”
“言恩!“褚泽野惊慌失措呼叫,远远就一路冲了过来。
他的突然出现让简言恩始料未及,如果他们两人起了冲突,以褚泽野现在的身体状况可能会暴露真相,简言恩抽离凳子:“我先走了,再见。”话毕,一步上前拉起褚泽野就想离开。
“褚先生,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