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了。
所有人谈起孙尚香来,都带着几分敬佩与悲伤。大家都说,小姐进行了改造,牺牲了自己而保全了蜀国。战争结束后也就再也没看见刘备的身影,有人说他战死沙场,有人说他归隐山林。
午后的阳光透过枝叶漫下来,碎金般洒在悬崖边的小木屋上?木屋内放着一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长发松散地披在脑后,双手交叉叠于小腹之上。标准的绿色衣服略显凌乱,仿佛还沾了几丝血迹。
孙尚香。
是。
她没有死。
或者说,她也许没有死。
木门发出陈旧的吱呀声,一个人影闪进来,将桌上花瓶里枯萎的花朵拿出换上新的枝条。桂花浓郁的甜蜜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
“喂,夫人。”刘备开口,“我为你祈福有七七四十九天了啊。寺里的人说你会醒过来的。”声音变得沉闷又喑哑。一阵沉默后传来脚步移动的声音。“那记得我会等你。”木门重新被打开,然后一切回归寂静。
“咔。”
“嗒。”
刘备将最后一块糕点小心地摆放在盘子里,帽檐上的小鸟突然扑闪着翅膀使劲鸣叫起来。“怎么了?”刘备微微皱眉。合叶转动的声音传来,“门被吹开了么。”
他转过身。
那一瞬间空气都安静下来。
绿色身影静静伫立于门前。她脸庞仍旧白得没什么血色,清澈的眼睛依然可以倒映着蓝天。
刘备眼前渐渐被水光模糊,忽地听见一声斥责:“喂,本小姐还没哭,姓刘的你哭什么!”然后是被压抑住的哽咽:“哼,真是娇气。”
刘备吸了吸鼻子,然后微笑着伸出手一步步向前走去。
“那么这位大小姐,不知想不想品尝一下桂花糕呢?”
“当然啊这可是你答应过我的。”
看着他从自己另一只手托着的盘子里抓走桂花糕大口吃完,刘备揉乱她的发丝,眼神温柔得像要滴出水来。
孙尚香使劲揉了揉发红的眼眶。“我等你的桂花糕等了好久啊。”
刘备俯下身,一如往日般揩掉她嘴角的残渣。
“吃了我的桂花糕可就是我的人了。”
刘备:明天我要去钓鱼,一起去吧!
孙尚香:不+
孙尚香:你别给我磨叽!不操的老子下不了床你就给我跪搓衣板!
刘备:真的吗?那我可来了[色眯眯]
第二天,孙尚香的闺蜜小乔来看她。
刘备:香香今天不舒服,你明天来吧。
“他李白是谁?他只是…昭君心尖上的人而已.”
表面上装潢的花哨的缘花楼,后院却只是残败不堪的破屋子罢.
如同这里的人,假惺惺地以笑相待着,不切合实际地说着阿谀奉承的话.
不大的破屋窗前坐着二八年华的姑娘,脸上没有任何笑意,目光却一眼瞥向窗外被局限在小窗里的一抹朝阳.
她犹如这井底的蛙,从未踏出这屋子一步.
俊俏的姑娘长叹一声,双手撑着头若有所思.
“嫱儿可否是思春了?”
一声包含着善意的笑的女声打趣着名唤嫱儿的俊俏姑娘,她略微不满地别过头,皱皱秀气的眉.
“阿楚,别闹.”
若不是嫱儿从脸蔓延到耳根的红晕出卖了她,那副生气样还真让人信服.
被叫做阿楚的女子毫不在意她的态度,只是耸耸肩,笑着离开了.
只留下她一人在原地苦思.
在阿楚嘲笑她思春时,脑海中便深刻地勾映出一个清秀的面庞.
人们口中一袭白衣的浪子,酩酊大醉的酒鬼,被狄仁杰追的满大街的剑客,随口成诗的诗仙.
那也是她的心上人.
是那个听她戏从未迟到的人.
是那个愿让自己真心相待的人.
这莫不是就算思春?
————
.戌时正点.
她一人在台上唱戏,台下基本是肥肉大耳的官员和商人.
带着余光扫射着台下,并没有看到那一袭白衣的公子.
或许是真的有事吧.
带着侥幸心理,她巡视了三四遍,终究是没看见她的心上人.
心情不禁低落几分,原本唱的纯属的戏曲好几处也出了岔子.
下台后不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