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的,我们一定配合你。”王自大道。
第二天,监狱里的犯人到木材厂劳动,大约一个小时后,洛何彬突然倒在地上,抽搐着。
“不好了,有人病了!”王自大立马大声喊道。
“怎么了?”杨月茹赶了过来,她看到洛何彬在地上抽搐,双眼翻白。
“他癫痫作了!”王自大道。
“他有癫痫?他不是会治病吗?”杨月茹惊讶道。
“警官,他是会治病,但不代表可以治好自己的病。”王自大道。
“那怎么办?”杨月茹道。
“他现在这样是无法劳动了,把他送回牢房去吧。”王自大道。
“对,送回牢房去休息会就没事了。“朱文化道。
“好吧,我让人把他送回牢房。”杨月茹道。
洛何彬由两名狱警扶回了牢房,洛何彬躺在床上,等狱警出去关上牢房门后,洛何彬立刻爬了起来。把枕头放入被子里,做成有人睡在被子里的样子,立即使出遁地术钻入地下。
大约五分钟后,洛何彬到了后山,钻出地面,翻过浓密的树林,爬上了山坡,洛何彬看到后山的全景。
后山呈脸盆形状,远处是平原,一望无际,盆地上种满了绿『色』的植物,这就是罂粟。罂粟是秋天种植,夏季收获,此时还是幼苗期。远处还有一间小屋,隐隐约约还可看到有好几个人站在小木屋旁,那些人应该是看守罂粟的人。
洛何彬仔细观察地形,考虑如何把这些罂粟的幼苗地毁掉,太多了,最好的方法就是用火烧,把这些幼苗全部烧掉。
用火烧当然是用离火烧,只要释放几百个离火就可以把这里所有的罂粟烧得精光,放火之前必须把这几个人解决掉,否则他们通风报信,叫人来救火,就不能烧得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