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晨曦灿灿,温煦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像碎了的金『色』浮华散落在洛河彬的脸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
洛河彬睁开惺忪的双眼,伸了个懒腰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
穿好衣服后,洛河彬走出房间,准备上个厕所,正好撞到从对面房间走出来的叶倾城,洛河彬连忙挥了挥手,微笑着主动跟叶倾城打招呼,说道:“嗨,媳『妇』儿,早啊。”
听到洛河彬的话,叶倾城的脸‘唰’一下就寒了下去,冷冷的说道:“洛河彬,我警告你,管好你的嘴巴,不要『乱』叫,小心祸从口出。”
“我没『乱』叫啊,你本来就是我媳『妇』儿啊。”洛河彬撇着嘴说道。
“你……”
叶倾城气的直哆嗦,却偏偏又无可奈何,跺了跺脚后,转身匆匆走出了别墅,到外面晨跑去了。
看着叶倾城的背影,洛河彬耸了耸肩,嘴角微扬,莞尔一笑。
吃完早饭后,叶振邦对叶倾城说道:“倾城,你等会儿带洛河彬到江城四处逛逛,顺便买一些生活用品给洛河彬。”
“我公司有事,没空。”叶倾城淡淡的说道,然后开着一辆宝蓝『色』奥迪a6离开了叶家府邸。
“这孩子,唉……”看着离开的叶倾城,叶振邦十分无奈,叹了口气,对洛河彬说道:“洛河彬,倾城就这脾气,你别往心里去,她迟早会想通的。”
“嗯。”洛河彬点了点头。
“这样吧,我现在就打电话给秘书,让他帮我推掉今天所有的事,然后陪你去江城市中心逛逛。”叶振邦说道。
“额……”洛河彬『摸』了『摸』鼻子,说道:“不用了,叶伯伯,你去忙吧,我自己去江城市中心逛逛就行了,正好,我有一些私事要去办。”
叶振邦皱了皱眉头,他明白洛河彬的工作『性』质,知道所谓的‘私事’需要保密,因此,犹豫了一下后,叶振邦将一串车钥匙递给了洛河彬,说道:“那好吧,你一个人注意安全,如果遇到什么麻烦,或有什么需要,就打电话给我,咱们是一家人,你千万不要客气。”
“好的。”
洛河彬接过车钥匙,微笑着说道,然后从车库提了一辆黑『色』宝马车离开了叶家。
笔直的公路上,黑『色』宝马车如风一般疾驰,像是一道黑『色』的闪电,洛河彬坐在驾驶座上,一边开着车,一边思考着事情。
“首长交代的那件事情需要精心盘算、从长计议,在这之前,我就先处理一下豹子的仇吧。”洛河彬皱着眉头,食指敲击方向盘,喃喃自语,双眼之中,闪烁冷冽杀意。
长福孤儿院,位于江城福冈区,几栋老旧的房子跟周围的高楼大厦格格不入。
洛河彬将黑『色』宝马车停在长福孤儿院门口的广场上后,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通过一番询问,找到了这家孤儿院的院长。
孤儿院院长是一名五十多岁的中年人,鬓角的头发已经白了,无情的岁月在他脸上留下了许多皱纹,浑浊的双眼,忧心忡忡,让他看上去十分沧桑。
得知洛河彬要打听关于赵豹的事情,孤儿院院长眉头皱起,疑『惑』的问道:“小伙子,你跟赵豹家是什么关系啊?”
“我是赵豹的战友。”洛河彬如实说道。
“哦。”孤儿院院长点了点头,说道:“赵豹在部队过的怎么样?这小子,虽然离开孤儿院十年了,可每年都会准时寄钱过来,从没断过,十分难得。”
“他……他牺牲了。”洛河彬犹豫了一下,说道。
听到洛河彬的话,孤儿院院长如遭雷击,一瞬间苍老了许多。他将孤儿院的每一个孩子都看成自己的儿女,得知赵豹牺牲的噩耗,他犹如遭受丧子之痛,身体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
“院长。”洛河彬连忙上前搀扶住了孤儿院院长,并安慰道:“赵豹是为国牺牲,死得其所。”
孤儿院院长老泪纵横,十分伤心,不过,顾及到身边的洛河彬,他只好强压悲伤,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犹豫了一下后,语气沉重的说道:“赵豹是曾经江城第一企业大丰集团董事长赵靖风的儿子,十五年前,赵靖风夫『妇』因为出车祸意外去世,导致大丰集团一夜之间破产,就在大丰集团破产三个月后,赵豹的姐姐赵晴找到了我,说有人要杀她跟赵豹,希望我能看到他们父母当初给孤儿院捐款的份上,收留赵豹。我为了不让赵豹的身份被其他人发现,便将赵豹带到了孤儿院。直到十年前,他留下一封信,说要去参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