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接受的。所以才料理完中兴社的一摊子事,张镝又不得不考虑起那多灾多难的大宋了。
收到师父胡隶的飞鸽传书,张镝意识到形势严峻,从信上可知,常州已失,平江危急,忠胜军退回独松关。而他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情况又和信上不一样了,重镇平江也已经丢了,甚至忠胜军退保的独松关也朝不保夕。
而今后方已然安定,是时候再次北上了。张镝行事果决,就算没有胡隶的信,也不会迁延后方安于做土皇帝的。
记得初上昌国,他与师父纵谈天下,决定要做出一番事业,当时说的话言犹在耳:“待中国有变,师父便提精锐之师西向以建功勋,徒儿在二岛固守经营转运粮草,若事可成,南北纵横,天下皆知师父之名!”
那一次胡隶听到此语,也曾热血沸腾。他虽只是个武夫,起兵的时候也没想到那么多忠君爱国的东西,只希望在刀枪上搏出个功名,求个封妻荫子,让后人听了都赞一声英雄。但在赵孟传手下,似乎距离自己这个扬名天下的英雄梦是越来越远了。
当初师徒俩定下的计划差不多达成了一半,二岛已经在手,经营后方的目标眼见可以达成。但是一次次被赵孟传带歪了节奏,那另一半的计划搁浅着难有进展,纵横中原的宏伟设想停滞不前。
“镝哥儿见信速来!上陌镇。”
师徒分别两个月以来,胡隶觉得诸事不顺,他不擅长考虑那些深层的东西,是进还是退,是对还是错,委实让人『迷』茫。在这纠结的时候,他很需要一个主心骨带他走出困境,所以想到了用飞鸽传信召唤张镝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