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加犀利震撼的火器,光从声势上已是如此骇人,打中了还不成为碎肉吗!几乎可以确定,此战已无任何胜算了。
那些见识过敌军火器厉害的蒲家兵立刻反应过来那船上的火光和巨响意味着什么,死亡,最惨烈的死亡。
除了逃跑还能干什么!
胆裂的人群掉头就跑,互相推挤踩踏造成了比炮击更大的伤亡。
“砰!砰!砰!砰……”
要命的是,东西两侧忽然涌现出无数的宋兵,闪动的火把连成长长的火龙,对这一支蒲家兵做出包抄之势。
东西两面的宋军用的是火铳和陆战炮,『射』程和威力没有舰炮那么骇人,但胜在移动灵活,对准人群『射』击更为准确。
三面的火器夹攻让这些可怜的蒲家兵如同困在风箱中的老鼠,无时无刻不承受着死亡的炙烤与求生不得的恐慌。
恐慌比炮火的威力还要巨大。
满地被击倒的同伴,飞舞的残肢断臂,浓重的硝烟与血腥味,尤其是伤者们杀猪一般的惨嚎,让这恐慌的气氛增加了好几倍,而黑夜又让这恐慌更甚。
求生的欲望让黄强拼了命往南城门奔逃,功劳与赏赐在死亡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要活,他想活!
五十两、五百两,乃至五千两,再多的钱没命花又有什么用?
被金钱赏赐激发的勇气是那么脆弱,瞬间崩解。
几千人的规模不算小,一旦失去了组织更加像满地『乱』爬的蚂蚁,南城门下挤了成片的逃亡的人群,他们叫骂着,哭喊着,恨这城门洞为什么不开的再大一些……
死亡的炮火紧跟着到了南门,几斤重的大铁弹可以穿过几十人的躯体,留下一道长长的血路,击碎四肢与头颅,筋骨断裂、血肉飞溅,发出渗人的肌体破碎的闷响。
城门已被鲜血染的赤红,城墙也被波及的炮弹打的坑坑洼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