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棠拉着凤欺一路小跑,路上的行人看见了,还以为那边有什么热闹看,有不少好事人跟着他们走了好大一段路。雅文吧
唐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银耳粥,待来到小摊子前,她随意回头,见身后数十双眼睛盯着自己和凤欺,登时愣了。
什么情况?
是她狐狸尾巴『露』出来了还是凤欺的凤凰羽『毛』『露』出来了?
她扭头去看自己的身后,空空如也。
又看推了凤欺一把,上下打量。
什么都没有啊?
“你们看什么呢!”唐棠问,小摊子老板也连连点头。
这么大阵仗,可是把他吓坏了。
看热闹的人道:“那你俩跑啥啊!”
“……喝冰糖银耳粥。”唐棠一头雾水,“怎么,我们不能喝粥吗?”
众人面面相觑,表情尴尬,
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散了散了,这儿没热闹看”,人群纷纷松散。
小摊子老板给唐棠他们端来两碗冰糖银耳粥,道:“现在的人哪,就喜欢凑热闹,一个二个的,真是不务正业。”
唐棠喝了一口粥,口齿不清地接话:“可不是,我还以为我跟我夫君咋了呢,吓我一跳!”
凤欺微微一怔。
……夫君?
这个称呼,他真是喜欢极了。
唐棠咽下口里的粥,问凤欺:“怎样,味道不错吧!”
“嗯,是很爽口,这天气喝了解腻。”凤欺如实评价。
小摊子老板听了高兴,搓着手,满脸喜滋滋的又去盛了一碗粥,端过来放在唐棠面前。
“这碗算我请的啊,二位慢用。”
唐棠忙道:“多谢大哥招待!”把粥往自己碗里倒。
凤欺见她这看到美食就忘形的小模样顿时忍俊不禁,伸手帮她把垂到眼前的一缕鬓发往耳后拢了。
又道:“我又不和你抢,慢点喝。”
唐棠点点头,把碗中的银耳吃干净后,这才心满意足地放下碗。
“说实话,方才真的把我吓坏了。我看他们一个劲儿地朝我们望,还以为他们看出我们不是人了呢。”又噘嘴,“我想起之前有一次,青霭山中的大妖给我们讲故事,说有一天他走在街上,见人很多,也就随便朝天上看了几眼。哪晓得等他低头,发现身边十几个人都在往天上看……你说说,人类这好奇心,是不是迟早得害死自己?”
“呵,莫说别人了,你就没有一点好奇心?”
“呃……也有那么一点点。”唐棠心虚地用手扶额,随即眼睛一亮,“不过!我再怎么好奇,也不会跟他们似的,看到有人跑,就跟着去吧!万一人家是有什么急事呢,跑一跑不是很正常?”
在隔壁桌收拾碗的小摊子老板听到她这句话,忍不住打岔,道:“咳,姑娘啊,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们这样,纯粹是近来这里出了好几桩怪事。”
唐棠吓得赶紧噤声,不知他是否听到了他们不是人。
凤欺倒不在意,听他提到怪事,主动问:“是何怪事?”
小摊子老板见四下也没有其他客人,也就收了帕子,到他们桌坐下了。
“这个啊,可就得慢慢说了。”
原来在唐棠和凤欺离开丽城之后,舞榭歌楼的诡事传遍整个蓬国,丽城以“鬼”为贵,瞬间就火了起来。不少爱凑热闹,不怕事大的年轻人纷纷赶过来,其中有不少是散尽家财,只为一睹“鬼”之真面目。
但是他们待了好几天,也没见丽城再有什么动静。失落之余,那些有钱又蠢的年轻人便聚在一块,开始聊以前那些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糜烂生活。为了保证吹牛皮的环境绝对华丽尊贵,他们合资包下了舞榭歌楼第三层,并重新装潢了一遍。
原本日子就这么过着,可他们入住的第七天,开始出事了。
先是他们正聚着,有房顶的房间却无端从头飘洒好多白『色』的细碎小纸屑。
最初他们以为是谁喝多了恶作剧,不以为意,第二次,飘下来的却是红通通的火屑了。
纸屑能提前备好,可火屑怎么弄?
几个富家公子哥顿时酒醒,知道鬼来了,激动得不行。
哪晓得鬼一现身,他们立马全部给吓晕了过去。
丽城里的道士们听到风声,接下这个活计,说要拿下那作恶的鬼给富家公子哥儿们压惊。一连去了十天,五个道士齐发功,说是捉到了鬼。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