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夫人逃婚了!
秦紫玉要做的事自然不会告诉第二个人知,但她是个把情绪放在脸上的人,锦微府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情不好,想关心,却又不敢问。
苏云泽看到秋月几次欲言又止,几次试探引话,秦紫玉都漫不经心地岔开,也不敢多说,很早就上床歇息了。
第二天一早,苏云泽起来发现秦紫玉不在身边,当即吃了一惊。
他上朝是五更天起,那秦紫玉多久起来的?
问外面的小宫女,知道秦紫玉出去已经有一阵了,是朝皇宫的方向去的,他才稍微松了口气,多多少少猜到秦紫玉的反常跟宫妃那些事有关。
而秦紫玉如此早的起床出门,不过是想先去御花园走走,让狂跳不已的心沉静片刻。
太阳从东边缓缓升起,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薄薄的阳光和不厚的云都说明了今日是个好天气。
秦紫玉此时很是清醒,信步到最近的亭子里坐了,手中还把玩着一朵遥初柔最爱的赤『色』芍『药』。
璃妃告诉她,每日给皇后问安后,遥初柔都会带两三个宫女来御花园闲逛。要是看到喜欢的,便会立刻差花匠把那株花给她挖去。
遥初柔如此喜欢花,倒是个不错的由头。
秦紫玉捏着花茎,百无聊赖地捻来捻去,静候着遥初柔的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秦紫玉听到了叽叽喳喳的说笑声。她循声望去,发现正是遥初柔和千织,立刻起身,牵裙主动上迎。
今日遥初柔的心情不错,昨天明昭帝才赐了她好些奇珍异宝,逢上好天气,更是脸上带笑。
一拐弯,她就看到了秦紫玉。
趁她离自己还有些距离,嘴角一撇,对千织道:“上次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别人的哑巴亏我可以吃,秦紫玉的不行!你,去请皇上过来赏花。”
千织知道遥初柔咽不下那口气,唯唯诺诺,赶紧去了。
秦紫玉走到遥初柔面前,看到千织的背影,知道她又玩起了老把戏,也不说话,对她笑得温柔。
遥初柔端着架子本想训话,乍看到秦紫玉手里把玩着赤『色』芍『药』,且还把它随意丢进旁边的草丛里,顿时生气,美目大瞪。
“你竟然敢折我的花!”
秦紫玉杏眸顾盼,道:“花而已,有何不能折?又不是人命,像遥美人,哦不,遥嫔你一样,说害就害了,都不怕夜半鬼敲门的。”
“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行得正,坐得直,自然不怕流言蜚语。”秦紫玉淡笑,“只可惜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同我一般,有这样好的心境。”
遥初柔蔑笑一声,道:“你那是脸皮够厚——你自己知道有多厚么?也就一指来厚吧!”她伸手比划着,往天边一指:“喏,这么厚,真是叫我这个做母妃的佩服啊!”
秦紫玉的手划过赤『色』芍『药』,“啪”一声,又折下一朵。
遥初柔怒不可遏,尖声:“秦紫玉你够了!知道我喜欢它,你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折断!看我明日不叫人去把璃妃那个老女人的红梅全部砍了去!”
秦紫玉微微一愣,道:“红梅可是父皇御赐的,你说砍就砍,也太不讲理了!”
“我说要砍,就一定会砍!”遥初柔看着四下无人,把小蛮腰一挺,高扬下巴,“就算出了事,也是那些奴才的问题。我说砍红梅,这御花园也有啊,他们偏要砍璃妃的,我又有什么办法呢?皇上要摘脑袋,就摘他们的吧!反正人贱命贱,都无所谓了。”
秦紫玉被她一番言辞弄得瞠目结舌,道:“就你这品行,还想往上走?”
遥初柔噘嘴,『露』出两分娇憨。
“秦紫玉,不是我说你,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身在什么位置上,就该做什么样的事。我要是你,作为公主,早就——”
“早就大肆敛财,肆意玩乐,对么?”
遥初柔诧异一瞬,对着秦紫玉笑:“你还不算太傻,一点就透。”眼神落到秦紫玉手上的芍『药』上,伸手:“看在你能懂我的份儿上,这花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毕竟我也是你的母妃……不过,你冲撞了我,也该给我好好道个歉。”
秦紫玉紧紧握了芍『药』,没有给她的打算。
“给我!”
“不给。”秦紫玉薄唇轻抿,“这花儿经了你的手,我怕它不干净。”
遥初柔一声冷笑:“不干净?你可是在说你自己?全天下有谁能比你更不干净的?怕是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