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高高兴地地寻了个酒楼,喝酒庆祝。
翌日,关羽早早地去县衙找陈范报道去了。刘琦与典韦高顺带着貂蝉鸾姣一起去集市购置家居用品去了,安家置业,女人当然比男人在行。
忙了一上午家里需要的主要用品基本购齐,顺便购买了两个丫头,总不能让貂蝉去干下人干的活吧,开玩笑,这绝世美人儿,可是弄回来当媳『妇』儿养的!虽然人家关羽说带全家给刘琦做奴做婢,那也不能真拿人媳『妇』儿子当下人吧,真要那么干了,刘琦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今后还得靠这良将打天下呢!
然后让鸾姣带着貂蝉和两个丫头回家收拾,自己则带着典韦高顺二人去赴约去了。
正午时分,刘琦领典高二人,陈范引关羽,五人在东街口碰头,一起进了一家名叫“悦来酒楼”的酒楼,想必便是陈范所讲的要转让的那家酒楼了。
“哟!陈大人,你可有日子没来敝店了。”掌柜看到陈范到来,亲自出迎。
“近日公务烦忙,自无暇出来吃喝!今日一来与友相会,二来想见见你们老板,他上次拜托我的事,我帮他找到了买家。”陈范说到。
“好咧!我这就着人去请我们东家过来,你几位先楼上雅间请!”掌柜应到。
到雅间落座,刘琦向陈范高顺典韦三人相互引荐,三互道久仰,客套一番,便落座饮酒。
不一会儿,小二引一中年商人进到雅间。
“陈大人稀客,今日来敝店,真是让敝店蓬毕生辉!”商人就是客套,逢人七分笑。这店主一进门,立马笑着对着陈范恭维道。
“过来坐吧,这位是山阳刘琦刘公子,想在本县安家置业,我向他推荐了你这家酒楼,也算不负徐老板当日所托!”陈范介绍完刘琦,又转身对刘琦说:“这位便是昨日我向公子所提的店主徐老板,我只能为你们牵线搭桥,至于生意怎么谈,我就管不了了!”
“如此多谢陈大人了!”刘琦向陈范行礼道:“来,先吃饭,吃完饭大人去忙你的公务,生意我跟徐老板慢慢谈!”
“多谢徐大人记挂徐某所托,今日这顿算我的,各位吃好喝好,我再去加几个菜……”说完便起身去楼下后厨加菜去了。
吃过饭,陈范带着关羽回县衙处理公务去了。刘琦也按排典韦高顺回家帮鸾姣等人收拾住宅,高顺不放心留下典韦保护刘琦,自己回去帮忙去了。
送走众人,刘琦与店主相对而坐。刘琦问道:“徐老板这店欲转,不知要钱几何?”
“公子痛快人,你看我这店位置极佳,配套齐全,人员配备也是齐全。本是个赚钱的行当,若不是我儿去岁被那胡人所害,妻子思乡心切,又常常睹物思人,我也不会想把它转出去。按行情来算,我这店连同所有设施人员配备一起打包出让,少说也得二十万钱以上。”徐店主说道。
“徐老板说笑了吧?你这店位置是不错,可面积只有这幺大,这店铺买来不会超过四万钱,你这些桌椅设施怕是也值不了两万钱吧?人员配值,我若在外面请人应该不用先支付月俸吧?算算你存下的酒水食材,能有十多万钱的存余?我看能有一万就不错了!”刘琦对徐店主笑着算算帐,说:“徐老板这坐地起价,没有一点诚意啊!”
那徐店主心中一惊,本以为这小孩子好糊弄呢,哪想到人家门儿清,啥都知道,这生意怕是没那么好谈了。但又不能心虚,硬着头皮说:“我这店经营多年,位置又好,南来北往的行人客商不断,公子就算二十万钱买去,不出一年,定能回本!”
“徐老板,怕是诳语了吧?以平均一桌酒水八十钱来算,食材成本五十钱,人工成本十钱,各类施设成本五钱,利润只有十五钱。一天能做二十桌已经算好了吧?多少钱?三百钱!一个月九千钱,一年十万八千钱!中间还不能有任何意外……”
哎呦,我去!这刘琦从进来吃饭到现在总共也不到一个时辰,他怎么能算得这么清楚?难道他家也是开酒楼的?徐姓店主简直要额头冒汗了,再给他算下去,这店干脆送他得了还卖什么呀!开玩笑,后世的加减乘是基础,可放这时代那可就太超前了。
“刘公子大才,这术算功底更是超凡。公子是明白人,那徐某也就不兜圈子了!一口价十五万钱!这店就是公子的了!”徐店主打断刘琦。
“徐老板差矣!我开店肯是为了赚钱,我必须要最快速度回本,不然若遇上去岁一样的事,可能会血本无归!”刘琦淡定地说。
废话!若不是怕再起胡祸,谁会卖呀?钱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