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有何不妥?”赵云看了看王安道。
张辽、张绣也转头盯着王安。
“哦,我是说这北地也得守啊!而且要严防死守!那李傕若失了长安,又得知丢了郿,这北地便是他唯一可以西逃之路。如不然他就只能进入安定与马腾相争了。”王安解释道。
“嗯!有道理!”赵云点点头,然后望向张辽。
王安坏坏一笑,也望向张辽。
张绣不明所以,也跟着望向张辽。
张辽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浑身不自在了:“别看我啊!我不留守,每次都让我留守!不干了,这次我要上前线,率兵突袭郿坞!”
“呵呵!好,那就你去!我留下守北地!”赵云呵呵一笑。
“呃……”这么爽快?不会有诈吧?
“师兄!”
“末将在!”
“令你率精兵三千,诈进郿坞,想办法取得城内守军信任,一定要控制住粮草,切莫让他们狗急跳墙,焚了粮草。”赵云道。
“末将领命!”张绣心中已在盘算。
“文远!”
“未将在!”
“你率大军一万五千,隐于郿坞以北的山中,密切注意坞中动态。待师兄讯息传来,一举袭得郿坞!”赵云继续安排。
“诺!”张辽领命:“只是将军,如此你手中便只有三千余人马,如何守得这北地一郡?”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自有安排!对了,至于你二位如何互通音讯,那便由你二人自行商议了!”赵云道。
“这倒无妨,末将有一家将胡车儿,翻山攀壁,如履平地,且行走如飞,跑腿送信不成问题!”张绣道。
“如此甚好!那便分头准备去吧!”赵云道。
“诺!”
刘琦的部队四面开花,又怎少得了黄忠军团。
建安二年(197年)二月,刘琦率军南下宛城的同时,黄忠军团便已集结完毕,西出弘农,进攻冯翊郡。
少了张济军团的护卫,李傕手下可用之人已不多矣。郭汜被其部下伍习杀死,李傕兼并了他的部队,收服了伍习。现在他手上兵力尚有六七万,可将领只剩下伍习、侄子李利、还有一个摇摆不定的段煨。
并州黄忠军团声势浩大,守在冯翊的段煨根本不愿出力抵抗,本欲献降,却被徐庶拒绝,回话是刘琦传给他的:“兵可降,将不受!霍『乱』朝纲者,杀无赦!”
这下段煨慌了,当时汉帝东归时他本也在护送的队伍中,后来李傕郭汜反悔,他不敢得罪老上司,自己引兵退往冯翊,两不相帮。后来李傕退回长安后便收编了他,让其驻守冯翊。
这下好了,并州大军来袭,打又打不过、降又不让降。怎么办?人家只是不让他降,可没说不让士兵降,军心已散,战无可战。
段煨只好收缩兵力,边打边撤,向长安靠拢。
大军压境,冯翊境内各县令县长纷纷献上降表。只有一个县是例外。
新丰县,县令张既。正常施政,不动如山。
张既出身士家庶族,家中殷富,为人有容仪。十六岁就在冯翊郡担任门下小吏,后来屡次升迁,被郡里举为孝廉,但没有前往京城入郎署为官。
建安元年(196年),曹『操』任司空后,征召张既,他也没有到任。后来被州郡举为茂才,升迁为新丰县令,在任期间他的政绩为三辅各县中名列第一。
他的观念是天下皆为汉土,不管哪路诸侯占据领土,都离不了民政,只有民安地富,才能为国家提供更多的钱粮税赋。
所以他治下的新丰县一直是三辅最稳定的县城。哪怕是李傕,也不会带人到新丰县劫掠。因为张既每季按时交与他的粮草财物都是三辅之最。他不想断了自己的财路。
并州大军压境,在张既看来,只不过是换了一个收纳税赋的上级而已。所以,他并不趋炎附势,而是端坐堂中,安心理政。
徐庶有些奇怪,从各方面打听了一番后,决定亲自去会一会这个怪才。
“报!府衙外有并州大军军师徐庶救见!”县衙内,正在查阅税赋的张既得衙役来报。
“唉!请进大堂吧!”
“诺!”
不一会,衙役带徐庶进入府衙。徐庶一进来,看见张既依然在埋头理政,不由得心中赞许。此人毫无别的县主官那般慌『乱』和卑微,足见其勇气;是敌是友还分不清,但对手已上门,他居然还能安心理政,足见其勤政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