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解释了!
那就是王安的兄长!
没有问题,黄忠是老人精,当然知道这时候应该留给兄弟二人,便带着步骘离开了。
激动!
伤悲!
悲痛!
气愤!
仇恨!
……
短暂的谈,融合了兄弟二人太多的情感。
王安非常难过,心中暗暗发誓有朝一日刘琦击败曹『操』,他一定会亲手杀死带人抄没王家的司马懿以及他的全家。
但是他看到了王昌带来的密诏。虽然他心底不是很尊重那个所谓的天子,但是天子的诏书是给刘琦的,那问题就严重了。这是大事!
但是,刘骑现在正在西川征讨刘璋呢,总不能让他哥再长途跋涉去往益州吧?
王安只好安排王昌留在了西陵,静候刘琦的消息。
这一等就差不多三个月。
这不刚刚听说郭嘉、甘宁大军返回长沙,王安估『摸』着这场战争差不多该结束了。于是便找来身边的影卫,让影卫安排人手护送王昌北上长安。
天子下的密诏,可不敢大意。
其实王昌在刘琦回长安的前十天就到了。虽然王安告诉他可以先去找荀彧,但他的执着让他一直住在客栈里等待刘琦班师。
他坚守着父亲的一定要将密诏亲手交给刘琦的嘱托。
刘琦接到密旨,打开一看,有些诧异刘协会这样写:
朕的一生,是悲哀的一生。
自先帝驾崩起,朕便生活在胆战心惊之中。
前有母后心机,若非皇祖母相护,恐早已成皇兄登基的垫脚石尔。
后有董卓欺凌,视朕如无物,霍『乱』我大汉基业。朕无能,难以力抗。
幸王司徒忠心为国,合吕奉先之力,剪除董贼。
然,朕还未能一展重振朝纲之抱负,便又遭李郭之祸。
堂堂天子,竟过得不如一个流民。
权力,与活着相比似乎并没那么重要。
可,朕即为天子,当行天子的事,振汉室之纲,平天下之『乱』。
费尽心机才得脱逃李郭之魔爪。
岂知才出虎口,又入儿狼嘴。
曹『操』面如忠臣,实为『奸』相!朕是过得比之前好,却没有一丝自由,更不说独理朝政。
朕犹如一只被关在皇宫这个笼子里的囚鸟,朕所知天下事,皆为曹贼挑选过后之奏。
悔不当初与兄北上。
兄与我本同祖,乃我皇室宗亲之翘楚。
现在想来,不论董贼,李郭二贼,亦或是如今之曹贼,无不视兄为大患,而虑之。
兄之所为,实乃朕之所想。
如今看来,卿才是中兴汉室之人也。
朕悔当日洛阳之顾忌。
就算卿取我代之又如何?
大汉依然可以中兴,朝纲依然可得重振。
若兄执掌天下,朕愿为一小吏。
哪怕是为一富家翁,也强过如今之囚鸟般的生活。
想朕身边所谓的老臣忠臣,业已渐渐与朕离心。庸臣误国啊!
朕已下诏召董国舅联络天下义士共讨曹贼。
还望兄能恕朕当日之误,能助天下义士除贼。
事若能成,朕愿禅位与兄!
还望兄以我汉室大业为重。
朕亦忧此诏不能如期达于卿手,若国舅事败,朕恐更无自由。
如此生活,朕宁愿追随先帝而去。
重振大汉天下之重任便交托于兄矣!
兄可自立为王,率神威之师讨灭曹贼。
只乞兄能代朕延续汉家基业!
朕不愿为亡朝之君!
弟刘协泣书。
我去,这么长的诏书王服是怎么带出宫的?
这刘协也是一个矛盾体,前面还指着刘琦能带兵攻打曹『操』救他呢,后面反而写的象是遗书。
刘琦把诏书当着王昌的面交给了荀彧,自己陷入了沉思。
诏书的真假就先不去管了,既然王家父子冒着生命危险把它送出来,自少有一定的可信度。但是没有加盖玉玺,只有刘协的私印,拿出去也当不得真。
但是字里行间的意思确实应该是刘协现在的心境。
如果在衣带诏失败后刘协有勇气『自杀』,或许刘琦不需要他这份诏书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攻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