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阳的夜景真是不错,虽然城市远远没有长安大,但是由于稳定的时间比较长,人口比较多,再加上五月的天气很好,许多店铺都在门口挂满了灯笼及幌子,街道上热闹非凡。
灯火辉煌,人『潮』汹涌。
公孙续到刘琦身也时刘琦已经到了长安了,也没有到晋阳逛过,以前也只是办公事来过几趟而已。
小宪英虽然在晋阳长大,可年纪毕竟就那么大一点儿,才六岁就被软禁了,后呆的日子过的那么苦,哪里有时间出来游玩。
刘琦睡了一觉,精神好了许多。回到熟悉的环境,也放松了很多。
几人都身着便装,轻松地在街上游『荡』着。为了让小宪英放松一些,刘琦还买了不少小吃给她。
毕竟是个孩子,能吃到美食自然会放松许多。五岁以前的记忆总是很模糊,六岁以后的记忆全是痛苦。在小宪英的记忆中,似乎从来没有今天这样开心地逛过街。而那个关怀备至的人却不是他的亲人,而是她曾以为是仇人的主子。
刘琦最后还是到留下了太多回忆的缘来酒家吃了些东西。只是,感觉完全变了。
以前是别人的酒楼,出门吃个饭图个痛快。就算甄宓为了他而盘下此店,那也有许多甜密与温馨的回忆。可甄宓带着酒楼为嫁给刘琦后,刘琦就再也没来过了。
自己家的产业,吃起来似乎没那种感觉了。
一个人坐在甄宓曾为他单独留下的雅间里独酌,感慨世事变迁。连甜蜜美好的爱情走进婚姻后都变成了另一种感觉。
第二天,刘琦又带着公孙续、庞统、宪英去书院拜访了郑玄、管宁两位大贤。
别看二人从未认刘琦为主,一心扑在着书立学之上。但是他们为大汉的教育事业付出了不可没灭的贡献,他们的学生遍及刘琦治下的各州各郡各县,可以说是刘琦治下中低层官员的中流砥柱也不为过。
郑玄老先生已经七十五岁高龄了,还一心扑在学院,以学院为家,以学生为子女,除了编书立着,别无他求。
实在令人感动。
宪英本就是学院的学员,见刘琦去找老院长,自己便去讲堂听课去了。
郑玄虽然身体还好,但毕竟是七十多岁的高龄了,在这个普遍寿命较短的年代已知是相当长寿的传奇人物了。他虽然还住在书院,但已经很少授课了,大多时间都在看书和编着典籍。
刘琦让公孙续和庞统在门外候着,自己一个人进了郑玄的房间。
“学生见过郑老!”面对这么一个将一生都奉献给了学说的人,刘琦实在摆不出一个王的架子。
“哦呵呵……刘小友,一别经年,越发春风得意了嘛!”郑玄可是非常欣赏和喜欢刘琦的。
“侥幸而已,琦更是羡慕郑老穷其一生的追求与执着。郑老学说传天下,桃李满天下,堪与圣人比肩!”刘琦也拍了拍这个老人的马屁。
“哈哈……刘小友心系天下,不似老头子闲云野鹤。不然以刘小友的才智和学识,成就必在老夫之上。”当年的一本《算术》算是彻底让郑玄认可了刘琦的才学。
刘琦:“郑老谬赞了,晚辈末学后进,些许见识在先生面前不值一提。光是郑老为了治学注典视金钱权贵如粪土一点,琦一生都学不来!”
郑玄:“哎,你我追求的大道不一样罢了!其实,你是对的!”
刘琦:“嗯?先生何意?”
郑玄:“我一生研究儒家精髓,授徒注典,也不过能教会一小部分人知识学问罢了。而刘小友拯救天下苍生,教会了天下面姓如何生存生活。我若无刘小友扶持,能否活到今日尚未可知,谈何比肩圣人……”
……
两人侃侃而谈,完全没有年龄所表现出来的代沟。
郑玄与管宁还受刘琦所邀一同到悦来酒楼一起吃了午餐,庞统、田丰作陪。
早已不治酒的郑老先生因为高兴还小酌了两杯。
看到一直侍候在刘琦身后的小宪英,郑玄突来兴趣,问刘琦道:“小友,此女缘何在侧?”
刘琦:“哦?郑老知宪英?”
郑玄:“当然知道,虽然我已不太授课,但是学院里的优秀学员我还是知道的!”
刘琦:“优秀?”
郑玄:“然也,此女虽为旁听生,可其成绩可以算得上是同届中的侨侨者了,胜过许多男儿身。你还没告诉我她怎么跟在你身边呢?”
刘琦把辛宪英的身世经历前前后后地跟郑玄讲了一遍,听得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