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是一声闷哼。
就在大汉所在的屋门里面。
走来的一路,大汉已经几乎可以确定整个旅馆除了屋子里面的人外,已经没有别人了,于是他也就不再过多考虑,一脚朝屋门踹去。
门锁应声坏掉,门被踹的撞倒了墙又反弹了回来,大汉紧接着用手一推,跟着一迈步,人就进了屋内。
屋子是一件标准的客房,宽大的双人床扭动着一个被床单盖住全身的人,大汉过去一把掀起床单,躺着的赫然就是本来应该在楼下值夜班的张叔。
张叔双手被反绑在背后,侧身躺在床上,双脚也被绳子系着,他之前听到有人破门而入的时候,就开始拼命的扭动着身体。大汉在楼下听到的“嗯,嗯”声也是从张叔那张被毛巾塞满的嘴里传出来的。
“他……他是神经病……他去找你们了。”张叔嘴里的毛巾刚一被大汉拿出来,就惊慌的大声叫着。
“等会,谁是神经病?谁找谁啊?你还能正常说话吗?”大汉被张叔突然的一嗓子吓了一跳,迅速的收回了拿出毛巾的手,还以为他要给自己一口呢。
“就是那个把我绑在这的那个人……他是和你们一样的……不过他是神经病。”张叔稍微缓和了一点,不过还是没有前言后语的念叨着。
“你好好说,绑你的人是不是也拿着钥匙,也是来找你开盒子的?”大汉似乎猜到了什么,不等张叔主动讲,开始问道。
“应该是,不过我没看见钥匙,但他下去之后又上来了一次,问过我是不是还有人来过。”张叔揉着手腕上已经被绳子勒红的地方,回忆着说道。
“等会,先后顺序是什么?他先把你绑在这里,然后去了装盒子的房间,然后又上来问你是不是还有人来过,然后就离开了?”大汉看张叔似乎脑子一时好不起来了,只能努力拼凑着他的只言片语。
“对,对,嗯,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就是在楼下躺着,突然进来一个人,说要住店,让我带他看看房间,那个人长得很奇怪,就是你也说不出来那里奇怪,但就是觉得奇怪,他就是个神经病。”张叔的情绪刚稳定了一点,开始讲述当时情况,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那个人的外表真的太过奇怪,让他又是一阵激动。大汉见状也不敢多做打断,只能踏实等着,过了好久,张叔的心情才开始平复,看着大汉继续说道,“我就带他上二楼看房间,结果一进房间,他就从后面给了我脖子一下,然后脑袋一蒙,他就把我手脚都控制住了,之后他就下楼了,过了我也不知道多久,他又跑了回来,不过这次似乎换了个人一样,他一开始语气特别客气的问我是不是最近有陌生人来过这里,是不是有人拿到过类似的小盒子,当时他手里就拿着一个你之前来时看到过的那种小盒子,我推说不知道,他突然就疯狂的踹我打我,你看我身上这紫印。”张叔说到这,挽起裤腿和衣袖,给大汉指出身上的一些淤青,确实是刚刚被打过的痕迹。
看完伤痕,张叔继续讲道:“我被打的受不了,就说之前是有过两个人来过,就把我知道的你和另外一个人的情况和他说了一下,他看我说了,突然就不打我,又开始特别礼貌的和我一问一答,总之,整个过程,我只要话一说不对,就是一顿暴打,说对了,就一点事情也没有。他就是个神经病。”
“你的意思是说,他已经拿到那个小盒子了,那他人呢?”大汉终于有了第三个人的线索,也不管什么神经病不神经病的,立刻追问起他的下落。
“走了,好像是说要找你们去,他问过你们在哪,但是我哪知道啊,不过他好像知道这次我说的是实话,也没太难为我,拿着盒子就走了。”
大汉刚讲到这里,少年突然一拉大汉的胳膊,低头小声道:“装的自然点,有部队的人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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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汉被少年一拽的打断,刚要出言抱怨,一听少年的话,立刻反应过来,假装是两个村民在田间胡闹。
几个士兵朝他们的方向看了一眼,也没有太过留意,就继续走了过去,看他们一行几人的样子似乎就是队长口中所说的另外一队,再看他们的状态和行进的方向,应该是搜查没有任何结果,准备返回基地了。
待所寻小分队走远后,两人一前一后的往小木屋的方向走去。少年见已经没了威胁,继续问道:“你刚才还没说完,那你后来又找到什么线索没有?那个人什么能力,咱们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的能力我怎么能知道,我去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