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布棉袄的汉子从商店旁边的胡同走出,跟了上来。
他们都戴着狗皮帽子,走路都低着头,看不清样貌,都中等身材。
被人跟了两条街,赵军就察觉到了,他也不回头,只把所有东西都交于一手拎着,另一只手往后一伸,把棉袄后襟往起一撩,正露出一把侵刀来。
那二人正跟的起劲,突然见赵军一个动作,二人好奇之下定睛观瞧。
当看见侵刀的一瞬间,二人立刻止步,他们认得这是跑山人用的刀,更知道能在大山里抠钱的人,可都是狠人。
更有甚者,那些五、六十岁的跑山人,侵刀上甚至沾过人血。
二人自动退去,赵军也没多做理会,只和李宝玉往家走。
没错,那火车确实是两端对发,可等回屯的车过来,那得是两个半小时以后了。
赵军和李宝玉在镇里没有去处,这大冬天的,又不能在外头干等着,还不如直接走回去呢。
将近四十里地,等他们快走到家时,已经将近五点半了,天都黑了。
刚一进屯子,赵军只觉得脸上一凉,抬眼一看,天上下起了清雪。
赵军转头望向大山,心里不禁担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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