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
除此之外,二人各背一把枪,张援民的枪,是把16号猎枪,是别人送给他的。
这把枪年头太久了,勾子鬼一勾都有点嘎达牙,但张援民不在乎。
之前杨玉凤不给他钱买枪药,这次有了陈大赖托底,给他灌了二十发子弹。
二人进山,边走边聊,就听陈大赖道:“大裤裆,我发现了,你是真能跟你媳妇撒谎啊。”
“说啥呢?”张援民没好气地说:“我要不那么说,她能让咱们出来么?”
“你媳妇不也是掂心你么。”这时,陈大赖的目光落在张援民背后的那把枪上,他皱眉道:“我说,你这枪行不行啊,你别到时候不开抄啊。”
张援民看了陈大赖一眼,道:“到时候你先打,我补枪。”
“那万一耽误事呢。”陈大赖说:“你跟赵军关系那么好,你咋不跟他借枪呢?”
“你知道啥啊?”张援民道:“我兄弟跟我媳妇一样,怕我有危险,要知道都不能让我去。我跟你说呀,这越亲的人呐,越不会让你去冒险。”
“啊?”一听他这话,陈大赖冷笑道:“那你打黑瞎子这么危险的事,你找我来,这算咋回事啊?我跟你不亲,你就拉我过来呀?”
“老陈你这……”
张援民刚要说话,就听山坡子上传来“啊、啊”声响。
二人一听,就知这是狍子叫唤,陈大赖忙把钢丝套从自己身上摘下,端着枪就往上跑。
张援民也是如此,端着枪紧随其后。
二人上岗子时,身体刮动旁边树条,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然后到上头,就见一团花影一闪而过。
再看前头,一只狍子趴在地上,两条前腿费劲地想往起撑,但它后半身摊在地上动不了了。
看那狍子屁股,已经被掏开了,血呼啦的一片,连肠子都被扯出来了。
可此时此刻,张援民、陈大赖都没去管那狍子,而是望着那团花影消失的地方。
“你看见了么?”陈大赖先开口,向身旁张援民问道。
张援民眼珠一转,应道:“看见了,那不是老虎崽子么?”
“不是!”陈大赖斩钉截铁地说:“不是老虎崽子,我看它花花溜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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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花花溜溜的,可厉害呀。
有时候吧,并不是非得让主角打,关键是有些招,都是老毛子那边传过来的。就像抓大爪子的办法,都是老毛子研究的,这别人哪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