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有,那能行吗?”
“可不咋的!”张援民溜缝道:“这都几点了?我陈哥一会儿不得饿呀?”姜伟丰闻言眉头一皱,心想:“我都有点饿了。”
这四个人从家出来到现在,搁山里折腾三个多小时了,多多少少有点饥饿感。可姜伟丰却有些犯难,道:“那咋整啊?咱上哪儿找他去呀?”
赵军往身后一指,道:“要我说啊,咱先回去,把干粮拿出来点儿,给他挂树上。完事儿,咱们再往这边来撵这帮狍子。那样我陈哥要回来找咱们,他也能看着干粮。”
姜伟丰一听就明白了,赵军的意思是三人往回返,到他们之前发现狍子踪的地方,给陈学义留下来一些干粮。
可那一来一回,徘坡二里多地,姜伟丰不愿意走啊!
“不用啊!”姜伟丰往下一甩手,道:“这帮狍子不刚过去么?咱先撵狍子,打着狍子,咱再回来!”
姜伟丰说完,却见赵军面露难色,问道:“那能行吗?”“能行!”姜伟丰大声道:“听我的,走!”
说完,姜伟丰大步往下走去。
“哎,好嘞!”赵军乐呵地与张援民跟上。
与此同时,陈学义追着野猪下沟塘子,上对面山岗。这山坡陡,陈学义能看见野猪在上头,他端枪就打!一连三枪,没打着野猪,却惊的野猪嗷嗷地蹽。
这都看着猪影了,陈学义岂有不追之理?
只不过在继续追猪之前,陈学义回身看了一眼,一瞅不见赵军身影,陈学义不禁摇头道:“小嘎兜子就是不行。”
说完,陈学义继续往山上爬。可他却是忘了,野猪前腿断了,下坡不易,却不影响它上山。
野猪也不傻,它快到岗尖子时,顺着一岗岔子又往东北高山上顶。就这样,野猪步步奔高山,步步奔大岗。
陈学义这一撵,就是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陈学义也不是一直走,他是走走停停、走走停停。此时陈学义再也看不着野猪的影了,他也感觉自己饿了。
手掐着烟的陈学义看了看表,都特么一点半了,再摸摸自己干瘪的挎兜子,不禁暗暗叫苦。
而此时,距陈学义直线距离十五六里以外,赵军、张援民和姜伟丰,仨人正围着火堆啃烤发糕呢。
赵军咬了一口发糕,又使手捏起一根咸菜条,抬头张嘴把咸菜条送进嘴里。他一边嚼着,一边打量着姜伟丰。
姜伟丰正慢慢地嚼着干粮,眼睛却直勾勾地望着火堆,如果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在琢磨事儿呢。
“姜哥。”赵军咽下嘴里的食物,小声唤了姜伟丰一句。“嗯?”姜伟丰一怔,看向赵军问道:“咋了,兄弟?”
赵军指了一下不远处那已经开完膛的大狍子,对姜伟丰说:“姜哥,狍子也磕下来了,咱是不是得找我陈哥去了。”
姜伟丰闻言,不禁转头看向远处大山。他也想找陈学义,可上哪儿找去呀?
之前姜伟丰听赵军说眼看着狍子就过去,他就以为那俩狍子没跑多远。可这一跟,就跟出来俩小时。
虽说打死了狍子,但此时再想找陈学义,可就难了。
姜伟丰也想过先按原路返回去,再码着陈学义脚印跟。可这样做且不说能不能找到人,就算是找到人,估计都得半夜了。
无奈之下,姜伟丰只能硬着头皮道:“不用,一会儿咱顺这儿下去,往南边一兜,咱就回家了。”
“啊!”这回赵军没提任何意见,直接道:“好嘞,姜哥,我们听你的。”姜伟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