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喝了,咱找找他们去吧。”
“那走吧,大叔。”解忠紧忙也跟着起身,这要没有个确定地方,那根本没得找。
那么大个山场,别说是晚上了,就算是白天,全楞场出动也没法去找。
可要知道地方,那就好办了。邢三拿出赵军给的手电筒,装上电池又背上枪、别好了刀,和解忠一起出楞场直奔取水之处。
水源离着楞场还真不远,走不到十分钟就看见长流水了,二人沿着一路往上走,走到平时取水的地方再往上,走出二里地才往回返。
一边往回返,邢三一边对解忠道:“爷们儿,这人能哪儿去了呢?”
“不知道啊,大叔。”解忠犯愁道:“这人要丢了,可咋整?”
“他妈地!”邢三骂了一句,叹气道:“等他回来呀,你赶紧给他送回去!”
“嗯!”解忠重重点头。
就在俩人寻找张援民时,在那张家两头熊冬眠的树仓旁,蒋金友、马晓光正在忙活。
那树是被人放倒的,然后又砸到了另一棵树,而此时黑熊蹲仓这棵树,与地面成二十度夹角。
蒋金友沿着树干而上,小心翼翼地来在树洞旁,他骑坐在树上,马晓光抱着酒桶往上送。
一个往上推,一个往起提,蒋金友把酒桶拽上去后,拧盖子慢慢地往树洞里灌水。
而此时在树下的马晓光,拿着手电筒为蒋金友照明。同时在马晓光身旁,还有五个大酒桶,每个酒桶是二十五升,一共六个就是三百斤水。
在马晓光身后一米之外,张援民咯吱窝下也夹着个手电,同时他背着手、迎着林中寒风而立。
在张援民脚前,有一张网。这张网是用十多股八号线编的,每一股是八根八号线。网面不大,能将那树窟窿覆盖。而在网周围,一股股八号线延伸出来,就跟个大蜘蛛网一样。
此时的张援民脸蛋子被风吹得通红,但他心中滚热。
“自古水火无情,古有博望之烈焰,白河之惊涛,今有我小诸葛、病魏延、屠熊少保张援民冰封熊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