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小梅回身,向他挥手骂道。
赵军、解臣上车,先到小卖店买了一些槽子糕、大饼干,等到张援民家时,杨玉凤拿着包裹从院里跑出来。
张家院里还有两条狗,旁边别院里还有一圈大鹅,杨玉凤都不管了,把这些连孩子一起都交给了王美兰。
当三人乘车往山下走时,两辆吉普车在永安林场大门前被看收发室的老蒋头子拦下。
但看到从车上下来的Jc,老蒋头花白的眉毛一皱,指着来人道:“这不小陈吗?”
别看这老头就是个门卫,但都乡里乡亲,他看到周春明也就叫声“春明”。
“老爷子。”陈维义手往里一挥,道:“我们上里头办点事儿哈!”
“啥事儿啊?”老头子一听,顿时凑了过来,小声问道:“谁犯事儿了?”
“没有,我们就问问。”陈维义没跟这老头子多言,转身就上了车。他坐在头一辆车的副驾驶上,而在吉普车后排座上,坐着三个人,左右两个Jc,中间是戴着手铐的郑学坤。
“陈哥!”汽车启动时,开车的小Jc叫马天源,他一边开车,一边问陈维义道:“你咋没问问那老爷子,他们场子有没有叫赵二咚的呢?”
“哎呦!”陈维义懊恼地一拍脑门,道:“光寻思不听他磨叽,把正经事儿啥都忘了。”
“不赖你,陈哥。”马天源道:“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以前他们不这样,就这两次来呀,我发现他们那门卫,一个比一个能说……哎?”
忽然,看到前面横道经过一人,马天源往前一指,问陈维义说:“要不问问他呢?”
“行!”听陈维义说行,马天源轻踩油门,行驶四五米后向右转弯,追上前头那人连摁两声喇叭。
“嗯?”张来发以为车鸣笛是让自己给让路呢,可当他闪在一旁时,吉普车在他身边停下。
眼看着车窗摇下,一个身穿制服的男人向他问道:“小伙子,跟你打听个人呗?”
“Jc叔叔!”张来发道:“谁呀?你问。”
张来发还是看开水房呢,但他工作性质比较灵活,眼瞅到吃午饭的时候,这小子就从开水房出来往二食堂走。此时被Jc询问,张来发心里还有一些小忐忑,没办法,坏人碰见Jc都这样。
“你们场有个叫赵二咚的不?”陈维义问完一句,又补充道:“搁食堂混得挺熟。”
“赵二咚?”张来发略一思索,瞬间眼前一亮,道:“Jc叔叔,是叫赵二咕咚吧?”
“嗯?”陈维义闻言一怔,转头问那郑学坤道:“到底叫啥呀?”
“是叫赵二咚!”郑学坤很是坚定地点头,他手铐子都戴上了,肯定是不敢再翻来覆去了。
“长啥样啊?”这时,张来发视线从陈维义身旁的车窗往里瞅,瞅着郑学坤问道:“是不小眼吧唧,一瞅就不像好人?”
“小眼吧唧……”郑学坤想起赵有财的容貌,下意识地一点头。
“啪!”随着郑学坤点头,张来发猛地一拍巴掌,吓了陈维义一跳。
“这就对啦!”张来发一拍大腿,高兴地道:“就是二咕咚!”
陈维义刚要说话,却见张来发把脸凑过来,问道:“Jc叔叔,二咕咚犯啥事儿了?”
“那个……小伙子,你先等会儿。”陈维义拦住张来发道:“你说那人到底是不是啊?”
“是,肯定是!”张来发一时间激动地找不着北了,他仰着脑袋往左右寻摸了一遍,才指着车尾的方向道:“二咕咚搁一食堂,往那么走!”
说到此处,张来发向陈维义抬手,道:“我给你们带路!”
然后,张来发转身就往后跑。
此时在陈维义这辆车后,还有一辆吉普车,这辆吉普车上连司机在内坐着四个人,一个司机,副驾驶空着,后排坐着两个Jc,而在他们中间是戴手铐的郑东海。
眼看着张来发说跑就跑,陈维义忙把头探出窗外,冲后面喊道:“你别跑,上后头那车呀!”
此时的张来发,心情激荡、热血沸腾,侧着身子一边跑,一边向前方挥动手臂,喊道:“走啊,跟我走啊!”
群众太热情,热情到陈维义都无语了,只能叫马天源挑头,载着他们随张来发而行。
这时,林场午休的铃声响起,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地到了一食堂。
“Jc叔叔,就是这儿!”张来发指着一食堂大门,对下车的陈维义说:“那人叫赵有财,你进去一找就能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