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回去,没有问题吧?”
“没问题。”赵军笑道:“绑可结实了,啥事儿不带有的。”
这话从赵军嘴里说出,周春明放心得很。
而这时,电话又响了。
周春明接起电话,就听那头楚安民道:“老周啊,李春明他们打着那个老虎没有啊?”
“不知道啊,楚局。”周春明说:“他们也没回来呀!”
电话那头的楚安民沉默了两秒,然后才道:“他们今天要是回来,不管打没打着,明天都让他们回局里吧!”
“楚局,他们回去了,那个大爪子咋整啊?”周春明问,楚安民道:“那不有赵军呢么?让他明天休息一天,上局里来,完了回去就打呗。”
“那行吧……”周春明看了身旁的赵军一眼,然后撂了电话。
而一直到晚上林场下班,赵有财和李春明等人也没回来。
他们没回来,庆功宴仍正常召开。
地点设在一食堂,几张桌子拼在一起,上面摆着丰盛的菜肴。
烧鸡、酱肘子、猪头肉、红烧大鲤鱼、蒸笼排骨、酱焖林蛙、炸丸子、挂浆地瓜、酸菜炖大骨头、白菜粉条五花肉、炸花生米、麻酱大拉皮。
整整十二道菜!
酒是西凤酒,烟是迎春烟。
这规格可是不低了,都赶得上赵家晚宴了。
周春明也不废话,直接招呼大伙开吃、开喝。
烧鸡、酱肉啥的,赵军平时也很少吃。今天赶上了,他甩开筷头和其他人一起猛造。
“吃啊!大伙吃!”周春明招呼众人,道:“烧鸡、大肘子,小于一样买六个呢,咱管够吃!”
……
“赵师傅,那窝棚还有多远呐?”夜幕的山林之间,李春明喊赵有财道:“我真不行了,饿的腿肚子都转筋了!”
这帮人撵到下午三点多,没能截住黑老虎。五人不气馁,继续向前赶路。
走到现在,不走也不行了,要回去也得翻过前面那座山。
而眼瞅着要黑天的时候,他们竟搭上了黑老虎的脚印。
赵有财伸手一摸,那脚印之内的雪不软不硬,以他的经验判断,黑老虎留下脚印的时候距今,应该在四五个小时左右。
赵有财眺望远山,决定再在山里倒个宿,明天早起直扑张广才岭,在那两省交界的大主岗上设伏,截仗黑老虎!
对于赵有财这个提议,李春明是持否定观点的。因为那黑老虎明显是跨岭而走,它只要跨上张广才岭,就出了永安林区的范围。
既然知道它会走,那就不撵它了呗。
但赵有财不干,非说那黑老虎是个祸害,就像一只耳一样,若是早将其除去,也不至于前几天闹成这样。
赵有财的这番话,李春明不以为然。但都追到这里了,他又敬佩赵有财的为人,于是才愿与赵有财再磕一天。
可人是铁,饭是钢。
几人从中午折腾到现在都饿了,陈良友是给他们拿干粮和苞米面了。
但这些是到寄宿窝棚吃的,毕竟那些山狗子没什么像样的吃食。
“再坚持、坚持!”赵有财鼓励四人,道:“咱顺那岔子上去就是了!”
“哎呦我的妈呀!”张冬至叫苦,道:“还得往上去呐?哪个老山狗子住这么高啊?”
秦竹松举起火把,向上瞅了一眼,然后问赵有财说:“赵师傅,再往那么走,奔山大堵子去了吧?”
秦竹松一外地人都看出来了,越走山势越高,再往上隐约能看到云杉、鱼鳞松。
也就是说,上头是石塘带。
石塘带附近猛兽出没,冬天熊瞎子冬眠还好一些,要不然虎、豹、大熊霸、豺狗子都在此地活动,什么人敢在这里压窝棚啊?
赵有财抬手,向上比划着说:“那是我们这儿有名的青石砬子,有俩老山狗子在那青石砬子底下合伙压那么个窝棚。”
“他们在这儿压窝棚,他们打啥呀?”秦竹松好奇地问,赵有财左掌立起,道:“这俩老山狗子都不是一般炮,一个专门套香獐子,一个专门吊悬羊。”
“哎呦我艹!”听赵有财这话,赵继成脱口道:“都特么值钱东西啊!”
“行啦,咱别管值不值钱了!”赵有财说着,向四人摆手道:“整悬羊那老山狗子原来是我们屯儿的,我们都子一辈、父一辈,咱上去在他那窝棚倒一宿。”
“行,赵师傅,我们听你的。”李春明话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