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还是道了一声:“不过迦叶,我们这么多人想要在孔宣眼皮子底下奇袭朝歌,可不是一件易事?”
话音刚落,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场下所有西方教修士纷纷自荐起来,士气惊人。
“那就由我们兵分两路如何?去金鸡岭伺机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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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岭之上,城墙斑驳,血痂遍地,一队队将士戍边护关,方正有序,激昂的铁血之气氤氲其中,化为极度的漠然,就好似冰冷的战争机器般,冷酷无情。
寻常修士若是直面这等军威,立刻就会吓得魂飞魄散。
但此刻这庄严的城墙上,却呈现出一方平和之地,有二人端坐其中,相互品茗,丝丝缕缕的茶香从其中萦绕盘旋而上,好不自在。
弥勒目光扫过孔宣,有些无奈的道:“孔宣道友,贫道承认之前的确越界了,在此想你致歉,但你如今杀不杀放不放,究竟如何?”
不待答话,孔宣端起茗品呷了一口,不紧不慢道:“怎么,莫不是贫道招待不周?贫道很想将你永远留在金鸡岭,好叫世人知道,我东方道门,广纳天下生灵!”
“呵呵!”弥勒一口饮尽茶水,挤出一丝快哭的笑脸,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还请道友休要戏耍与我。”
孔宣望着弥勒,摇了摇头,又自顾自的呷了一口杯中之物,好似在感慨这弥勒不懂风味,几个呼吸后,孔宣才露出了一抹淡然的笑容。
“我并非戏耍与你,贫道的确是想将你留在我东方之地,为我东方天庭出一份力,当然绝不仅仅只有你一人。”
弥勒听闻后,眉头一皱,面色微青道:“孔宣道友大谬矣!!贫道只不过是西方教一弟子,再是微不足道,无人会在意我。
但贫道也胆敢奉劝道友一句,孔宣道友虽然资质通天,战力无双,但终究比不上贵师尊,若有人胆敢在我西方教作乱,说句不客气的话,是真的死定了。”
“哦?”孔宣慢慢的捻起了茶杯,“你说的不错,我自然远不如师尊,同时也无法和西方教争锋,我更不屑如今王朝更替之事。”
“那你为何.........”
“师尊曾言:朝问道夕死可矣,道友你可知,我已经多久未曾进步了!”
修士本就逆天而行,千难万险,修行到准圣之境的修士更是步履艰险,万年难以存进是很常见的事,即便是孔宣乃至瑶岚、仓颉等等天资纵横之辈同样是如此!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广成子一般的际遇!
所以孔宣绝不会退却,想要有所进步,就只能拼尽力去博那一线机缘,他义无反顾。
“原来道友想要借我西方教之手,用以突破,只要与我说一声便可,又何必施展如此手段?”弥勒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孔宣。
“本尊又何须他人的施舍,还是自己亲手塑造的更加实在,一切尽在我掌控之中!这是我蓬莱一脉一向的作风!”孔宣仰头看着九天之上的金乌,嘴角掀起一抹淡笑。
数息之后,孔宣脸上的淡笑忽然一顿,好似发现了什么,脸上掀起一丝神秘的笑容:“道友!你看!这不就来了!我这边的筹码越来越大了!”
弥勒瞳孔一缩,朝着金鸡岭外眺望而去,顿时,他神情复杂起来,眼神中有愧疚,有埋怨,但更多的是愤恨,对孔宣利用他做饵的愤恨。
“你这个疯子!”
“弱者的狂吠只能宣泄自己的无能罢了!”孔宣瞥了一眼,然后也慢慢的起身,看着远处那蠢蠢欲动的修士,“终于是来了,这一次收割之后,西方教不知怎样才能忍得住。”
话音刚落,孔宣便化作一道五彩遁光消失不见了。
远处,哒哒哒.....嗡嗡嗡...
秋风吹过,长草迎风飘扬。
一道道极其细微,但却急速移动的破空声响彻其中。
没过多久。
一行披着黄袍,手捻佛珠的修士正在迅速朝着那远方的朝歌而去。
人数共有十余人。
这十余人无不是洪荒的强者,端是出彩,他们正是用来诱敌的西方教中人。
“快快快,休要停歇,我们必须尽快抵达朝歌,闹出动静,将孔宣吸引过去!”
“没时间给我们浪费了,我们此行不仅要将弥勒救出,我教的佛子也不能落下!”
“...........”
“停下!”
突然作为领头的金刚藏直接拦下了众人,停下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