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纳多去见了精神病院的院长兼医生,约翰·考利。这个由史蒂夫·布西密饰演的角色,在走进办公室时,需要一个通行证,用红外线照射一下证件证件就能显示出这个人是否为允许进入者,这个带锁的铁门上安装着一个警铃灯,看起来十分的简陋,而且相当古怪。
在约翰·考利医生办公室的墙壁上挂着很多的画,他们记录了医院自开办以来对待精神病人所使用过的一些方法。
“这些画面很准确。”
史蒂夫·布西密扮演的约翰·考利医生拿着烟斗看着墙壁上的画和莱昂纳多聊了起来,约翰·考利医生的造型很独特,剃着一个光头,后脑还留着一些头发,一眼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这就是我们以前对付的那种病人,带上镣铐,不管不问,经常被打,似乎只有鞭打才能驱赶恶魔。”没有一丝的停顿,史蒂夫·布西密继续说道:“把螺丝钉钉入其头部,按入冰水中直至昏迷,甚至淹死。”
史蒂夫·布西密说这番话时很平静,但画面里的莱昂纳多却很痛苦,内心似乎在受着某种煎熬。
“现在呢?”
镜头给了查克,这个警察助手正坐在那里做着记录,表情很轻松。
“我们治疗他们,尽量让他们痊愈,即使不奏效,也会给他们的生活带来信心,带来安宁。”
听完约翰·考利的话,莱昂纳多转过脸,悲痛的道:“他们都是罪犯,甚至都杀过人,我个人看来,这些人就不需要给他们什么安宁了。”
莱昂纳多的反应很矛盾,在思考了片刻之后,他开始和约翰·考利医生说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了。
“开始了,终于要来了!”
先森很清楚这一段情节,可以说这里是整个故事最重要的一个地方,从这里开始,观众的脑海里将被植入一个故事,一个他们永远也无法摆脱出来的故事。回头偷偷的瞥了眼后排的观众,每个人都入神的看着荧幕,眼睛眨都不愿意眨。
“女性病人中,瑞秋·桑兰多在一天前逃走了,昨晚10点到12点之间。”
“她是危险的人?”
“可以这么说吧,她把自己的三个孩子都给杀了,在她家的湖里淹死了他们,把他们一个个按到水里,直到淹死。然后再把他们抱回餐桌旁,邻居来访的时候,她正在吃饭呢。至于他的丈夫,死在了诺曼底登陆。”
说到这,约翰·考利医生拿出了瑞秋的照片,看着照片上的人,莱昂纳多觉得头部有些刺痛,一些惨不忍睹的画面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的闪过。
“抱歉,医生,你这里有阿司匹林吗?”
听到这个要求后约翰·考利医生拿给了莱昂纳多一小杯的药,继续说道:“瑞秋仍然相信孩子还活着,她还认为这里就是她在伯克郡的家,她在这精神病院的四年中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在精神病院内,她认为我们都是送货员、送奶工,邮递员,为了保持孩子还活着的错觉,她还创造了复杂的虚构场景,我们都成了她虚构场景的角色。”
莱昂纳多对这个话题并没有很高的兴趣,而是岔开话题反问道:“你们搜查过吗?”
“院长带着人们找遍了岛上,没有痕迹,更令人不安的是,我们不知道她是怎样离开房间的,房门是在外面锁上的,唯一的窗户也有铁栅栏,好像她透过墙蒸发了。”
之后约翰·考利医生带着莱昂纳多来到了瑞秋的病房,这个病房透着很多诡异的地方,有些细心的观众发现,鞋柜里放着两双大号的男士皮鞋,查克将两双鞋在莱昂纳多面前晃了晃,打趣的说:“这种地形光着脚可走不出十码。”
然而,对此莱昂纳多扮演的联邦警官没有丝毫的反应,而是自顾自的搜查着地板,突然,他发现了小纸条的一角,纸条上写着:四位法则,谁是67号病人?
从病房走出来后直接通往了一个大厅,大厅内有很多的男病人,有的在大牌,有的在抽烟,还有个老头正对着空气大喊大叫。
“不对啊,这里好奇怪!”
先森听到有个观众不由自主的小声自我质疑了起来,可想了半天,至于到底哪里不对,却始终得不到答案。而就在他思考的这会功夫,电影已经来到悬崖的桥段了。
在海边,一堆警卫早就在这里恭候多时了,典狱长和莱昂纳多说出瑞秋光着脚逃离小岛的种种不可能,还说如果落海尸体会被冲到海岸上,说完指了指那个悬崖峭壁。莱昂纳多看了看问有没有搜查过那里的山洞?典狱长回答那边都是毒藤,爬进山洞也不可能。